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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椒瞪著漂亮的丹鳳眼,小手換著角度擰了又擰,對已經感覺到挺不住的錢長友威脅道:“還說,我讓你再胡說八道……”
錢長友痛地哎呀,哎呀直叫,就是不鬆口認輸。
他忽然想起來前世過年的時候,曾經看過的本山大叔的一部小品,其中有一句經典的臺詞,“追求了一輩子幸福,追到手了才明白,幸福是什麼?答:幸福就是遭罪。”自己現在不就是正在幸福地遭罪麼?
譚玉敏擰了幾下後,最後還是主動地鬆開了手,還心痛地給他揉了幾下,白了他一眼,埋怨
死要面子,給我說兩句軟話。能掉幾斤肉啊?”
錢長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這叫鍛鍊,鍛鍊鍛鍊著,你這招兒就不靈了。”
譚玉敏哼了一聲,“放心,對付你的招數,多著呢!”
錢長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了,剛才我問過你佩不佩服,你還沒回答呢?”
譚玉敏眨了一下嫵媚的丹鳳眼,好像還挺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頭答道:“不佩服,在我看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你應該能夠做到地。”
錢長友“大驚失色”地問道:“你不佩服我,那你佩服誰?”
譚玉敏生氣地瞪著錢長友。“你能不能聽清楚別人說話地意思啊?我是覺得,這些事情你本來就是應該能夠做到的,沒有佩服的必要。”
錢長友“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這麼說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的信心,已經膨脹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早就由佩服轉變成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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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玉敏撲哧一笑,擺了擺小手,搶白道:“好了,好了,瞎扯沒人能夠扯過你。”
接著。她正色說道:“你要是問我到底佩服誰,那我告訴你,我佩服的人是我媽。”
聽譚玉敏這麼說,錢長友禁不住好奇地說道:“為什麼,你不佩服偉人,不佩服我這樣的能人。為什麼單單地佩服你媽呢?這裡面有什麼說法麼?”
譚玉敏認真地答道:“這幾天,你基本上都是為吳雲飛和杜曉蘭的事情奔波忙碌,其中地經過你也跟我說了,杜曉蘭的爸爸那麼貪財,而且據你講還好賭錢,可杜曉蘭人那麼好,那肯定是她媽媽的功勞。”
見錢長友贊同地點了點頭,譚玉敏接著說道:“但杜曉蘭的媽媽只是把兒女管教好了,卻沒有能夠幫著丈夫摒棄惡習,這就比我媽差了很多。”
錢長友禁不住地失笑問道:“你認為生活中。女人真的能夠管教住男人?”
譚玉敏揚了揚頭,“生活中,或許男人是強者,而女人處於弱勢一方,但正因為這樣,女人能夠做出來的成就,才更加讓人佩服。我媽就是這樣!”
見譚玉敏說得頭頭是道,錢長友不由地點頭稱是。
在杜家,他曾經見過杜曉蘭的媽媽一面,應該還不到五十的年紀,樣子有些蒼老,但可以從眉目間看出,當年也應該是位俏麗人物。按理說,美麗地女人,總是更加能夠抓住男人的心。但看杜曉蘭老爹從始到終胡鬧的樣子,可能在家庭中的制衡上,地確有些欠缺。
譚玉敏繼續說道:“海濤和我年紀還小的時候,我爸的確很喜歡耍錢。上班的時候,三天打魚,兩天上網,而且他年輕的時候,脾氣也有些火暴。但我媽卻從來沒有放棄和得過且過,而是變著法子把他扳過來了。你看看現在,我家和和滿滿的,多好!”
錢長友也不由面帶佩服之色地附和說道:“照你這麼詳細地一說,你媽的確應該值得佩服。”
譚玉敏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媽說過,管教男人,就像放風箏一樣,既要讓他飛得高,又不能超過風箏線的長度,抄縱的奧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