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清露你啊!”
“哦,果然有喜事嗎?”清露鏡天喜出望外,可是心裡卻有些警惕。
對於眼前這位皇兄,洛汗名義上的最高領導者,清露鏡天並不能完全盡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這是身為皇族中人永遠不可逃避的悲哀!
現在泰武皇說有喜事,清露鏡天頂多能信三成,絕對不能再多,因為政治上所謂的喜事從來不可能是絕對的喜事,伴隨的往往只是利益的交換。
反倒泰武皇若說有壞事,清露鏡天則能信五成,至於另外五成,顯然需要打個巨大的問號,因為泰武皇的謀算或許就在這五成之中。
還有,究竟是什麼喜事關係到自己呢?清露鏡天可不認為最近自己有什麼喜事!
清露鏡天當即迷茫道:“皇兄,容清露放肆,不知這喜從何來,而且事關小妹,這倒真是讓小妹不解!”
“哦,清露你不知道嗎?”泰武皇突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清露鏡天不由得嗔怪道:“小妹又不是天師,哪裡有知過去曉未來的本事,怎麼可能知道,皇兄你這根本是存心為難妹子嗎!”
“哈哈哈!”泰武皇大笑著擺擺手:“清露莫生氣,為兄怎會為難清露你呢,疼你還來不及呢,只是為兄好奇地緊,這麼多年了,小妹難道就真沒有意中人嗎?”
“……”清露鏡天刷的一下臉瞬間變色:“皇兄,莫非你想?”
“沒有,沒有!”泰武皇連忙擺擺手,似乎知道清露鏡天想什麼,泰武皇趕忙解釋:“為兄只是隨便問問,並沒有為你安排婚事的打算!”
“那皇兄為何突然召見!”清露鏡天頓時更加迷茫。
“這嗎,其實是蒼昊,哎呀,眼看蒼昊這小子也長大了,我們也算是對得起二弟和弟妹的在天之靈啦!”泰武皇一臉感慨道。
“是啊!蒼昊真的長大了呢,想當初二兄和嫂子剛走,那時蒼昊還不會走路,那麼點大就沒了爹孃,真是……”清露鏡天說著忽然黯然淚下。
“哎!”泰武皇忽然嘆了口氣,同樣露出悲傷之色。
不知過了多久,清露鏡天總算恢復了過來,趕忙擦乾眼淚:“皇兄,抱歉,是小妹失態了!”
“沒關係,哎,提起這陳年往事,為兄心中的心情何嘗不是跟你一樣呢!”泰武皇一臉唏噓道,眼角不由地流出眼淚。
“皇兄!”清露鏡天不知該如何勸慰。
“哎,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泰武皇立即擺了擺手:“眼下我們談的是喜事,不說那些傷心的事,說說蒼昊的婚事吧!”
清露鏡天趕忙道:“是,皇兄說的極是,既然是喜事,當真不該提傷心事,是小妹無禮,皇兄莫怪才好!”
“不怪,不怪,怎麼會怪呢,這也是人之常情嗎!”泰武皇笑著揭過此事,可是不知為何卻有不說蒼昊之事。
從剛開始到現在,兩人之間聊的都是一些閒話,雖然偶爾提及清露鏡天的終身大事,但是卻始終未能提及重點,當真有些奇怪。
都聊了這麼久,清露鏡天卻始終還是一頭霧水,雲裡霧裡的,完全弄不清楚泰武皇究竟是什麼目的,這還是頭一遭呢!
如此拐彎抹角,究竟泰武皇想做什麼?
清露鏡天心中納悶,嘴上卻不動聲色:“皇兄,你忽然關係蒼昊的婚事,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別的想法?”泰武皇頓時一愣。
“莫非,皇兄認為蒼昊的紅葉預言不合適?”清露鏡天奇怪地問道。
“額,這嗎!”泰武皇臉色有些猶豫,似乎有點不知怎麼開口。
清露鏡天心中立即咯噔了一下,趕忙道:“皇兄,你莫不是打算反對這門婚事?”
“沒有,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