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試兩天,如果能堅持得下來,就隨你!”
“成,那我明日一早,先跟木朗去學堂,下午就去軍營,”劉二蛋並沒固執的堅持,說的多,不如做的多,在這裡表再大的決心,也是無濟於事,總要做出成績才行。
彩雲看著劉二蛋堅毅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思,她其實不懂,也不瞭解,沒經歷過男女的心思,她哪裡懂的。
木香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赫連明德承包下他上學堂的事,青松學院也不是好進的,木香就算要辦女子學院,也不可能收容劉二蛋去上學,所以這事,還得他出馬。
木香手裡的畫筆,揮舞的極快。
玉璽的材質雖是玉的,但木香所用的顏料是大多是礦物磨成的,所以上色很容易,顏色也很鮮豔。
很快的,白玉的玉璽就在她手底下變了個樣。但是還不夠,在沒有塗顏料的地方,她用泥巴重新塑性,等塑性完了,再用小刀仔細修整,然後再上色。
這樣重複好幾次下來,原先一隻手掌就能盛下的玉璽,在木香的巧手之下,竟被畫成了一隻五彩繽紛的鴨子。
沒錯,儘管是五彩繽紛,五顏六色,可還是改變不了,它是鴨子的事實。還是一隻蹲著,沒有爬子的鴨子,倆眼睛畫了眼珠子,居然還是鬥雞眼。
木香的畫筆在掃過鴨眼睛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時手抖,本來想畫一對炯炯有神眼睛的,卻畫成了鬥雞眼,也罷,將就著看吧,那個聖旨呢?”
“在這兒,”彩雲將聖旨遞給她。
“拆了畫軸!”
她輕飄飄的四個字,讓赫連膽德的心,跟十八級地震似的,“丫頭,這可是聖旨,聖旨啊,你非拆不可嗎?”
“幹嘛不拆,我又沒說把它剪了,你放心啦,這聖旨上的字是用特殊顏料寫的,遇水不化,洗了也沒事,”木香二話不說,在老爺子顫抖的眼神下,刺啦一聲,把聖旨拆了,動作那個麻利。
拆完了,又拿著針線縫了一遍,最後套在鴨子身上,覺得還不夠,再用畫筆在黃布上畫了一通。
最後大功告成,“何安,把鴨子擺到咱家的大鐘旁邊,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擺來驅邪的,京城那麼多邪祟,不驅邪哪行!”
眾人嘴角皆抽搐的不行,把皇族最寶貴的東西,拿來驅邪,還弄成這個樣子,這樣真的好嗎?
木香退後幾步,看著她的大作,“是不是很好看?”
眾人整齊劃一的閉嘴,不說話。
畫成這個鬼樣子,還敢說好看?
何安終於知道自家主子,最大的缺點是什麼了,竟在這畫上,毫無半點靈性。
用過午膳,木香照例睡午覺。
木朗幫著劉二蛋收拾屋子,彩雲也去幫忙了。
初來王府,劉二蛋對府裡的情況還不熟悉,等他整理完屋子,康伯就領著他,在府裡轉了一圈。
木香睡午覺的時候,惦記著白鷹,也不知它飛到哪了,以它速度,肯定得明天才能回來,可它並不知道赫連晟走的哪條路,萬一沒找著,會不會就此不回來,浪跡天涯去了。
又或者,途中遇見某個漂亮的母鷹,再跟人家生一窩小鷹仔去?
木香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卻不知,某鷹在千米之上的天空狂奔不已。
飛的越高,力氣用的越少,也就能飛的更快更遠,所以它一直保持著自己的高度,路上遇到飛回南方的大雁,竟還是低頭看的,可想而知,它飛的有多高。
五彩錦雞也有了自己的窩,卻不是跟後院那些在雞住一塊,而是就在劉二蛋住的屋外,用木箱搭了個籠子。
有了這個籠子之後,赤貂除了晚上去木香床邊睡的時間之外,幾乎都是跟錦雞擠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