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晟抵近她,戲謔的逗弄她,看她臉蛋紅的跟熟透的小蘋果似的,他真想咬上一口。
“混蛋,色痞子,你再敢說,看我不閻了你!”木香忽然覺得頭頂成群的草泥馬飛奔過,她怎麼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閻了他?就是她想,也沒那個本事啊!人家一掌就能把她拍飛。
赫連晟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邪惡了,“把它閻了,日後苦的是你自己,乖,別再胡說八道。”
他抵近木香,在她額上親了下,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菜刀,“站到一邊去,剩下餡,我來給你跺。”
木香捂著臉,被迫退到一邊,還沒從剛才的氣氛裡緩過勁來呢,就瞧見赫連晟手法嫻熟的在跺餡。
木香驚的目瞪口呆,“你還會做飯?”
“行軍打仗,這些都是小事,但僅限於烤肉,”赫連晟跺餡的手不停,嘴角微微微上揚,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提到行軍打仗,木香更好奇了,這貨真的是一等將軍嗎?那咋這些日子都沒見他回軍營。
赫連晟抬頭瞅見她糾結的小臉,知道這丫頭又不知神遊到哪去了,“過幾日我要去軍營一趟,儘可能趕在除夕那天回來,吳青跟何安留下,有事你儘管吩咐他們兩個去辦,別自己逞強。”
“你要走?”上一秒她還在糾結你為何會一直留在這兒,下一秒,他就提出要走,木香有點接受不了。
“戰事雖未起,但邊關情況複雜,我必須親自去瞧瞧,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赫連晟目光柔柔的看著她。出了這道門,他又將是戰無不勝一等將軍,南晉國說一不二的王爺。
“哦,隨便啦,你愛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木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不上什麼感覺。
傍晚的時候,陳有發拉著一板車豆腐,停在木香家門外,除了給木香送了兩板豆腐以外,還從木香家拎了滿滿兩籃子豆芽菜。
大梅傍晚時分也過來了,瞧見木香買那麼多豆腐,也順便買了些。
陳有發笑呵呵的說道:“我家小娃現在可喜歡吃燙豆芽菜了,價格又不貴,我們家幾乎天天都要吃哩!”
“豆芽菜雖好,可是也不要吃的太多,適量就行,”木香提醒他。
“噯,好好,我曉得了,”陳有發笑呵呵的應聲,抬頭瞅見站在大門口的男人,瞧著那人身上的氣勢,就覺著不像凡人,“哎,木香丫頭,那位爺,真是你家親戚嗎?我咋看著不像。”
他先前也問過,木香只說是自家親戚。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這位爺來歷肯定非同靈常,身上的氣勢必也太足了。
大梅就站在木香邊上,聽見陳有發的問話,笑嘻嘻的打趣道:“陳大哥,親戚也分很多種的,比如也可以是她家相公啊,你不覺著他們很配嗎?”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木香氣呼呼的捶了下大梅。這還沒成親呢,她咋能胡說八道。
大梅護著自己的肩膀,不怕死的說道:“誰胡說了,你倆就差拜天地了,少來遮遮掩掩的,你以為我真瞧不出來呢!”
赫連晟走了過來,當著大梅跟陳有發的面,攬住木香的肩膀,“過了年我們就成親,到時請你們過來喝喜酒。”
陳有發呆住了,過了半響才曉得點頭,“噯,好,我一定來,木香啊,你有福了,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個會疼媳婦的,好好跟他過日子,別管外人怎麼想,只要自個兒日子過好了,那就得了。”
陳有發也是個精明人,看得出這兩人身份上有懸殊。經過這幾日的瞭解,他也知道木香是個倔脾氣的丫頭,可這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又不是給那些不相干人瞧的,所以啊,與其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看,還不發把握眼前,把握當下。
陳有發的一番話,讓木香心裡五味雜陳,若是拋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