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遲來的公正判決。”
指著投影在牆上的印尼地圖,吳越接著道,“還留在印尼國內的排華組織策劃者、參與者,只要雙手沾染了我華夏僑民血的,一個也不能放過。你們要協助漢唐集團做好監控,紮緊口袋防止這些人外逃,到時候一網打盡,一個不留!”手用力一揮,“這些人必須得到懲罰,同時也要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要讓他們時刻生活在死亡的陰影裡。和平相處就罷了,想要動一動手,也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會議室坐著的無疑是華夏國安系統中的精英,受過嚴格訓練的非普通人,一般而言是不容易產生情緒波動的。可此刻也一個個拳頭攥緊,眼睛噴火。見了太多華夏僑胞在印尼的慘狀,礙於制度只能袖手旁觀的不甘和憤怒已經在心頭憋悶了太久。
“吳局,同志們都要求參戰,請你批准。”一位不到三十悶頭抽菸的年輕人扔掉菸頭,狠狠用腳碾碎,猛的站起來。
“你是蔡可風同志吧?”吳越瞥了一眼手邊履歷表上的照片,擺手請他坐下,“坐吧,蔡組長。”
笑了笑,吳越放緩了聲音,搖搖頭,“同志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說句心裡話,我也想親自上陣,殺他幾個。可是一一不現實吶,我們參與就是動用國家公器,很容易造成國與國之間的摩擦,插手東南亞時局的國家太多了,授人以口舌將會失去更多。”停了停,提高了聲音,“所以我要求,我局的工作主要是前期調查,即使配合漢唐集團也只能隱蔽的進行。
行動一旦展開,所有聯絡全部終止,聯絡人調回華夏,聯絡方式廢止。同志們,工作的性質決定你們永遠是幕後英雄,但是華夏不會忘記你們,死去的僑胞也不會忘記你們!”
會議室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顯而易見與會者的情緒都不算太高。
見此情景,吳越也有些無奈,“散會”兩個字堵在嗓子眼沒說出來,想了想,“同志們,讓我們作為見證人,見證劊子手的末日。
那個開膛手一一蒂拉爾此刻應該在享受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早餐吧。”
開膛手一一蒂拉爾是印尼排華事件中最罪名昭著的狠辣人物,此人原本是一位姓陸華夏僑民的僕傭,因為偷盜主家的錢,被主家發現後遭到驅逐,從此懷恨在心,趁騷亂一人殺了陸家上下三十幾人,席捲陸家幾百萬美元的資財溜出印尼躲到了美國。
他殺人的手段都是活生生開膛挖出心肝肺,然後爆炒,自己吃不算,還強迫其他未死的被害人吃,所以得了個“開膛手”的兇名,極其兇殘變態。
他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事件未平息前就開溜了,用浸透了陸家三十人多鮮血的鈔票大肆享受人生。
“夏叔叔,你好。”吳越撥通了夏安的電話。
這次漢唐集團追兇復仇行動的總負責是夏安,這個安排是早就定下的,其目的也是保護吳越避免過多的介入造威諸多的影響。
“小越,你到了香港?”
“是的。”吳越的語氣就跟閒聊一般,”夏叔叔,該讓蒂拉爾享受最後的早餐了。“此時美國拉斯維加斯正是陽光燦爛,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套房裡,蒂拉爾剛剛睜開眼,他是個黝黑面板長相極富南亞特徵的中年人,滾圓的肚子,禿頂。
推開身邊的白種妓女,蒂拉爾隨手甩過去一張百元美鈔,“滾吧,婊子。
小氣變態的印尼佬,**還沒嘴巴有用的骯髒豬!白種妓女朝蒂拉爾豎了豎中指,胡亂的抓起衣服擋住滿胸口的牙印。
“滾!”蒂拉爾朝著白種妓女臉盆大小的屁股踢了一腳,又從枕頭邊的一疊錢中抽出一張,放在他粗陋短小的下體上,露出一臉的淫笑。
“NO!SHI七!”白種妓女給了他一個簡短的回答,扭著屁股出了房間。
蒂拉爾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