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下沒甩開,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盯著吳越笑,“打了入就開溜,能耐大呀,去杭城站是不是,好啊,我也在杭城站下車,到時候看你們不跪下來求老子放你們一馬。”
寧書易走到門口了,聽到這一句又回頭,“你說啥,跪下來求你?你沒睡醒吧。’
吳越揮揮手,“快去快回,既然知道他沒睡醒,你跟一個做白日夢的計較啥。”一面忍住笑:真是人有多大膽,≯也有多大產。在浙湖敢叫寧書易跪下來求饒’的人,只怕除了張中山就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等寧書易再次返回餐車車廂,大腹便便和塗脂抹粉的早就無趣的離開了。
付了錢,吳越、寧書易談起剛才的插曲,都有些忍俊不已。
“書易哥,看來以後浙湖你得經常來,否則第一公子的真面目無人識呀。”吳越拍拍寧書易,打趣道。
寧書易無奈的搖頭,“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世上還真有這樣無聊的人,我剛才也差點給氣糊塗了。”
兩人說說笑笑正準備走,女乘務員趕了上來。
“還有事?”吳越奇怪道。
女乘務員左右看看,生怕有人窺視,“交班的說了,剛才從我車廂,,出去的兩個,在過道上打電話給她聽見了。謊要花五萬塊,在出口處打折你們的腿,當心點吧,出門在外不要逞強,火車站邊上亂的很。”
這幾句話聽了,吳越對女乘務員的觀感倒有了改變,不過能打折他腿的人也許世上還不多,起碼匆促之間找不到,笑了笑,“大姐就不怕?”
“他打我是不會的,反正我也不用下車。
唉一一”女乘務員一改趾高氣昂,“我也麻煩了,這個傢伙不知啥來頭,電話還打給杭城站站長了,稱兄道弟的,關係看起來不錯,說今晚上杭城白帆賓館請站長一頓,白帆賓館,沒五千不能請客的一一”
“芬姐,你還不走Ⅱ嗣,”剛才傳話的交班乘務員衝中年女乘務員喊,“打電話快去通通路子。真等著輪崗學習呀,面子沒啥的,一年崗位津貼就泡湯了。“吳越還沒表示,寧書易倒不好意思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大姐,沒想到還把你牽連進來了。”
中年女乘務員苦笑笑,“我是小事,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我給你們出個主意,要不別下車,到下一站補票再下。”
“那可不行,行程變不了。”吳越笑了起來,“大姐,謝謝你給我們傳遞訊息。不過你也不用急,真要你下崗,你找他。”
吳越指了指寧書易,“你打他電話好了,包你太平無事。”
“好,這事我引起的,我來幫這個忙。”
寧書易也沒推諉,去櫃檯要了紙筆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中年女乘務員。
“找他有用?”中年女乘務員看了看寧書易,可除了帥氣也沒發現有啥與眾不同。
“大姐,我透露一點硐。”吳越神神秘秘的壓低聲,“浙湖省委張書記你們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可張書記不知道她呀。中年女乘務員茫然的點點頭。
“這就是張書記公子。”吳越呵呵一笑,拉著寧書易揚長而去。
省委書記的公子?中年女乘務員有些傻愣。
“芬姐,愣著幹啥呢,還不去找人啊。”
交班的乘務員從櫃檯後走出來,推了推中年女乘務員。
“他說他是浙湖省委張書記的公子,讓我有困難找他去解決。”中年女乘務員喃喃道。
“說書呢。芬姐你還真信?他要是張書記公子,我就是王省長老婆。”
中年女乘務員嘆了口氣,不過還是把那張寫有寧書易手機號碼的紙片放進了口袋。
“小越,書易,怎麼上了車就不見你們人影,還要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