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是誰給的,但是最先出手的人一定是BOSS首要攻擊的物件,所以他們及時著急也沒法先出手,萬一無名居的人背後給他們一刀,吃虧的還是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先合力把無名居的人殺出去,才無後顧之憂。
“有些人就善於把黑的說成白的,這我還沒說什麼就被你們定了性了,這BOSS不是我們的,自然也不會是屬於任何一個人的,最多見者有份。”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爽快退走豈不是要引起他們的懷疑,裴揚狀似無奈後退一步。
“見者有份?”狂刀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臉上漸漸露出一抹冷笑,“無名居聚了這麼些人,只怕最後怎樣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能被狂刀聚集過來的人當然也不是什麼純良之輩,聽到狂刀這樣說,他們全都面色不善地圍了上來。
“老大,你們先走,這些敗類讓我們來擋著!”花下一聲大吼,倒是把眼前這形勢演了個十成十。恰好在此時,久等的處士曌終於看不慣眼前這些人在他面前唧唧歪歪個沒完於是湊了過來,是當“它”不存在嗎?
“狂刀幫主,這BOSS他要開始攻擊我們了!”眼前的利益太大,以至於有些人他已經失了平常心,生怕一不小心這BOSS就是別人的了。
“BOSS固然重要,小隊全部存活也很重要,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我們走。”裴揚咬牙切齒地說完這些話,帶著自己的人退走了。
“呸!便宜你們了!”臨走之前無名眾還不忘演上一把,表明他們的不甘心。
“菸嘴,找幾個人守在附近,防止他們再來偷襲!我們先把BOSS搞定,最終獎勵一定是我們的了!”狂刀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星光閃耀這下更要揚名了,讓所有玩家都知道星光閃耀,都知道他狂刀的大名,以前被第一勢力、無名居比下去的窩囊馬上就要離他遠去了,不久的將來定要將他們牢牢踩在腳底下。
退到無人的位置,無名眾紛紛對視,褪去了臉上的不甘心和憤慨。他們先沒有急著高興,而是從一個陰暗的角落揪出一個黑乎乎的虛影來。這個虛影不是人類,而是和處士曌一樣的“東西”,從他的髮飾和穿著依稀還能看出當年顯赫的家世,只是如今這副樣子平添幾許蕭蕭瑟意。
這就是他們前段時間的成果,找到了冤殺處士曌的貴族,自戰爭過後,他的亡魂就日日躲在暗處窺伺著處士曌。說是窺伺,或許戰爭的慘烈帶給了他深思,或許長期被壓迫的平民們爆發起來所產生的力量也讓他明白,平民和貴族本就沒有什麼不同,國家,缺了誰都是無法存在的。
他不殺處士曌,戰爭或許會隱忍不發,一年、兩年……甚至十幾二十年,當然也有可能很快便會爆發,他所做的只不過推動戰爭提前的爆發。他是心中有愧,看著處士曌同他一樣困在這裡日日夜夜不得沉眠,卻只敢縮頭縮尾地藏在暗處。
“去懺悔吧,洗淨你的罪惡。”
“不!我不去!”那貴族的身影縮得更小了。
“說到底人是你殺的,戰爭也是你挑起的,沒有讓你向死去的亡靈們一一謝罪已經很仁慈了好嗎?只是道個歉而已,有比殺人更難嗎?”
“不!你們不瞭解,他現在太厲害了,我不想連亡魂都沒法做!不去!”還道是什麼原因,做鬼了還很惜鬼命啊!
“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把你打得連亡魂也沒法做?”這麼多人圍成一圈紛紛亮出武器還是很壯觀的。其實他們也就只能說說,這亡魂的名字是綠色的,他們無法攻擊。
“你們為什麼要逼我!我揹負的已經夠多了!”貴族忽然抱頭大喊起來,桑琢言眼尖地發現他頭上的名字變紅了,“大家注意,他紅名了!”
“看來我們的猜測不錯,抄傢伙!”
這貴族子弟的血量雖厚,但比起那處士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