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他們啃硬骨頭他們畏畏縮縮,只要我們這邊贏了,他們估計往北走的比誰都快。”劉雙也道。
“也不怪他們兩位,讓他們正面硬剛劉焉,確實不太行。如今這一退,倒是儲存了實力。蜀中這塊沃土,放給我們誰都單獨吃不下。”劉賢心思倒是寬容,沒有怪罪任忠鄭昌。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任忠和鄭昌只是做了一件大家都會做的事。畢竟兄弟恩情地盤人口都是假的,捏在手裡的兵才是真的。他們兩部要是打完了,估計他們自己郡裡會第一個先反。
劉賢已經萌生退意了,他知道自己沒有本事拿下整個蜀中。蜀中如果拼盡全力,至少還能募得五萬之兵,若是把劉焉逼急了,十萬也不是沒有可能。
蜀中就好像是一個放大版的荊州中部,美麗富饒而又未經戰火。一旦讓戰爭機器打響,經營四年的劉焉是不可能就讓連帶南中四郡一共六萬人就能擊破的。
他這兩萬人,說實在的守江州他都不想守,但是他必須得守。他不僅得守而且還得贏,得打痛劉焉,才能穩固自己在益州東部的佈局。
就好像十八路諸侯,到了洛陽就挪不動窩了一樣。極少有人說要去打長安,更別說董卓的西涼了。
打痛了劉焉,然後請他坐下來談,分一部分巴郡給劉雙。江州及江州以北還給劉焉,這是他和張松以及郭嘉談了一晚上確定的方案。把巴郡北面分給劉雙也是讓劉雙在中間做個緩衝,如果劉焉不願意的話,甚至可以暗中授意劉焉去攻訐越嶲和永昌兩郡。反正大家都是相互賣,也談不上什麼維護盟友根本利益。
他則持穩自己的巴東和涪陵兩郡,以兩郡及荊州為根本,強化兩郡建設。蜀中這塊地方,就好像一塊肥肉,總共有三把鑰匙,一把在南中四郡那裡,一把在劉焉自己手上,還有一把就在劉賢手上。
劉賢很有信心慢慢掌握南中四郡的鑰匙,也有信心拿到劉焉那一把,但是很明顯,不是現在。他的底子太弱了,他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