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個不算太難看的笑容:
“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去找軍醫給你看看?”
“……”
安靜的沉默。得不到回應的我,繼續努力道:
“還是餓了?我去下面給你吃好不好?親自下哦!烙很久沒有吃紗做的炸醬麵了吧!”
“……”
又是沉默。
蚩尤侯刺入胸膛那一幕,對一個僅有十三歲記憶的他而言,是沉重的打擊吧!畢竟是曾那麼尊敬的父王。
長長地嘆了口氣,苦澀的扯動嘴角,也許他更需要的是安靜。
“你醒過了就好。要是不想說話,那麼我不打攪你了。累了就多睡一會吧!”
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就要離去,卻突然被反掌抓住手腕。烙的聲音乾澀哀傷卻又性感沙啞:
“你一直是個懶豬,從不習慣早起……”
背對他的脊背僵持,幾欲站不住身子。不敢去確認那剛才的話語,怕是自己的幻聽。聲音卻又傳來:
“只會做加料的炸醬麵……”
淚失去了控制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滾落。
“最討厭青棗的酸味,被你說成最不能入嘴的食物……”
心盈滿了喜悅以及難以致信。緩慢地轉身鎖住那雙盈滿愛戀的剪水晶瞳。
“你這個小騙子,”溫柔如旭日,深邃如幽潭,“明明早已嫁我為妻,卻硬說我們是師兄妹……”手輕柔如羽,撫去我的淚珠,“我哪有這樣哭得像兔子的師妹——”
淚打溼了衣襟鬆散的胸膛,源源流淌。寬厚的臂膀牢固堅實緊緊地鎖住我。吻輕柔得落在頭頂上方:
“對不起,我把你忘記了……忘記了最不該忘記的……”深深地歉疚縈繞在耳畔,讓心踏實滿足。
烙他回來了……
那個守護我的騎士回來了……
那個純淨清澈的愛回來了……
真好……
到底是誰先開始的已經分不清了。是我的舌尖輕觸過他的肌理,還是在那撩人的吻中迷失了意志……
喜悅的呻吟聲伴隨著唇齒遊走在脖頸處,彷彿是隆冬的火焰,熾傷雪肌燻得紅暈撩人。衣衫滑落瞬間,寒冷的氣息突兀地竄入毛孔,觸動我所剩無幾的理智:
“烙,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嗚……”
唇堵住了惱人的粉潤,吞掉不完整的句子。手順著肩胛骨滑下,掬起椒乳在外圍打著圈,輕如薄紗般拂過,卻並不急於掠奪。像是有意忽略那急需救贖的花蕾,不緊不慢地引誘著。熱燙的呼吸灌入耳頸間,酥麻的電流傳遞在四肢百骸,那欲迎還拒的大掌,成功的阻斷我的思考能力。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妄圖索取更多。
笑意從堅實的胸腔處傳來,牽帶著情慾的微燻和沙啞:
“紗,忘了麼?你欠我的洞房花燭啊……”
精壯的赤膀壓下妙曼的雪肩,手徘徊至腰肢,順滑過肚腹,輕揉挑撥著最為隱秘的花心,糜爛的情慾氣息伴隨著愛液瀰漫開來。
朦朧半開闔的眼瞼,他愛憐的目光如海,像不願錯過每一個歡愉的瞬間,深鎖住我的模樣。手羞愧得捂上璀璨的星辰,吻卻在此時落下。
愛意如罌粟的毒,唇舌卻像傳遞毒素的手段,而我吸食成癮……
被穿透的剎那,腫脹填滿了花莖,身體深處某樣東西被充滿,前所未有的喜悅帶領著我攀升……
愛伴隨著灼熱,在我眼前如泉水湧冒而出。在昏暗的墨黑色海洋上面,開出了奪目的純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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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初醒,枕在溫暖舒適的胸膛上,聆聽有力的心跳聲。渾渾噩噩之際,外面的軍號響亮,已是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