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很清楚,反正人很多,武器也很多,炮也有吧,他們進了鎮子當天就戒嚴了,之後鎮子裡的居民只能進去不能出來,我和小孫子不住在鎮子裡,也就是每天到他們的陣地前要點吃的,他們第一天放了糧,後邊好像是自己的糧食也有點緊,就沒有再大規模的放糧了,不過我和小孫子每天去哨卡邊要幾口吃的,對方還能給…他們雖然人瞧著挺兇,可還真不打罵老百姓!就是戒嚴了不許擅自進出鎮子和哨卡”
“這個老傢伙,說半天啥管用的沒有,盡說對方好話了,毫無是非觀念,喂!老傢伙,鎮子裡的是協約國來侵略我們的敵人呢,你怎麼好人壞人分不清的,誰給你吃的就跟誰走啊?你到底是不是敵人奸細?!”集團軍政委克尼亞格尼茨基忍不住吼道!
第四百二十四章 慈不掌兵
政委克尼亞格尼茨基衝著白鬍子老頭祖孫倆吹鬍子瞪眼的喧囂被葉戈羅夫陰沉而嚴厲的眼神逼了回去,葉戈羅夫揮了揮手,當警衛員把祖孫倆送回自己的村子去,親不親故鄉人,葉戈羅夫雖然離鄉十好幾年,面對家鄉父老此刻遭受的境遇也頗為無奈,能為他們做多少就做多少罷了。
當然糧食是一顆多的沒有所以像鎮子裡的聯軍那樣開倉放糧根本是天方夜譚,葉戈羅夫第九集團軍自己攜帶的糧食只夠不到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如果還殺不出重圍除了束手就擒沒有第二條出路。
對蘇俄政權來說,一切權利歸蘇維埃的潛臺詞就是一切蘇維埃需要的東西都可以被徵用,餘糧徵集制也是如此,俄國農村的貧僱農本來就窮困到家無隔夜之糧的地步,四年的戰爭消耗了俄國本來就不足的經濟和實力。
俄國整個農村經濟處於破產和崩潰的邊緣,而二月革命十月革命以及一月流血驅散立憲會議這一系列的暴力行動都使得整個國家羸弱不堪重負。
“通知師長政委們全部來司令部開作戰會議,布祖盧克必須拿下來,我們沒有第二條退路!”葉戈羅夫臉色陰沉的走進了臨時搭建的司令部帳篷。
雖然第九集團軍的主力尚存,但原本五個步兵師的編制在經過三天三夜的突圍和不斷掉隊以及迷失道路遭遇沼澤之後,此刻五個步兵師剩下的兵力只有32000多人,儲存最完整的還是布瓊尼的特別騎兵師,勉強有9000騎兵,這42000不到的蘇俄紅軍戰士事實上成為此刻伏爾加河右岸唯一有一戰能力的叢集。
很快,第九集團軍剩下的五個師的師長政委都騎著馬趕到了葉戈羅夫的集團軍指揮部,步兵第15師師長因扎、第16師師長基克維澤、第17師師長薩米、第19師師長哈丁耶夫、第23師(原烏斯季梅德韋季茨卡亞師)烏斯季帶著各自的政委和一臉倦容先後走進了葉戈羅夫的帳篷。
布瓊尼則和自己的騎兵師政委葉菲姆。阿法納西耶維奇。夏堅科一起佈置完炮兵和重機槍陣地後也匆匆趕回了集團軍指揮部。
“都到齊了?那就開會,都知道後邊的浮橋被我下令一把火燒了,要不然總有人嚷嚷著這條路走不通換一條路吧,遇見聯軍咱就繞路走躲的遠遠的,要我說,全他媽的扯淡,布祖盧克是我們打回伏爾加河右岸的必經之地,又是我葉戈羅夫的家鄉,雖然之前被白衛軍糟蹋的不成樣子,可我葉戈羅夫永遠忘記不了自己出生在這個鎮子上!”
葉戈羅夫臉色陰沉的掃視著手下一幫狼狽不堪的紅軍將領們,上來就先吼了幾嗓子敲打敲打,三天三夜的撤退和之前在巴夫雷被聯軍航空隊的狂轟濫炸使得部隊裡不少高階將領都意志動搖一味的避戰,該到了收拾士氣鼓舞振奮人心的時候了!
幾個步兵師的師長政委聞言卻多數沉默著不說話,當初過河走布祖盧克這條路大家都同意,可一把火燒了浮橋卻是葉戈羅夫獨斷專行以集團軍司令員的身份下的命令,破釜沉舟聽起來很提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