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宮內,李承乾手中正在觀摩一副美人畫卷,此女眉清目秀,猶如出水芙蓉,尤其是那白皙的面板,更是惹人憐愛。
“靜兒,要是你能當我的太子妃,以後我一定讓你成為皇后!”
李承乾觀摩的美人圖主角正是獨孤靜。
自從那日在獨孤府上,見過此女後,李承乾便無法忘懷,此女匯聚了鮮卑女子的豪放和漢家女子的溫婉,簡直是太過完美!
“太子殿下!”
白玉樓推門而入,嚇得李承乾慌亂中趕緊將獨孤靜的畫像收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襟,問道:“玉樓,你今日何故如此著急?”
“殿下恕罪!杜荷杜公子派人傳來口信,據說他被李恪刁難!李恪讓兩個下人冒充皇親國戚,為難杜公子!”
“又是李恪!”
李承乾聞言大怒,欺負杜荷也就罷了,還敢讓下人冒充皇族,反了他的天!
“我現在馬上出宮!玉樓你隨我來!叫上林北冥,李恪不是有位瘦猴護衛麼?本太子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
白玉樓稱讚道:“若是林將軍肯去,這長安城內,有誰是對手?”
“呵呵,你清楚就好!北冥早就是本太子的人了!”
獄丞聽了百姓們的話後,其實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你杜荷不要臉,非要挑釁人家,挨頓揍不是很正常麼?
之後劉凱率領兵士圍攻二人,那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可獄丞心中清楚,一定不能一錘子定性,否則一定會引起杜荷身後那人的瘋狂報復!
“吳王殿下,您看人現在沒事,要不然這麼算了吧?”
獄丞心中忐忑,但他聽說至少李恪是個講道理的人,“人你也打了糾纏起來,恐怕又要鬧到陛下那裡去了!”
李恪心中明鏡,其實這事兒說小了不過是打架鬥毆,但說大了,那可能就是影響治安。
“算了,你們也不容易,常年接不到一個案子,結果來了一個大案,還處理不來。”
獄丞老臉一紅,這真是說到他心裡了,那可不是這樣?
長安城隨便住著個人,說起祖上都特孃的是達官貴人,我一個獄丞能得罪誰?
“多謝吳王殿下,微臣這就去和杜公子說清楚。”
見李恪已經松嘴,獄丞恭敬地對杜荷說道:“杜公子,吳王殿下那邊已經決定小事化了,您看”
杜荷瞪大眼睛說道:“什麼叫小事化了?本公子白白捱打了?國公之子就這麼被侮辱?”
“你那個校尉不是也砍傷了我大哥麼?”
李崇晦情急之下,說道:“國公之子?我們還是郡王之子呢!”
劉凱冷笑著說道:“若你們是郡王之子,那本校尉便是天王老子!”
“好一個天王老子!”
劉凱話音剛落,李恪便打斷了他,“存孝,給我掌他嘴!”
“吳王殿下,還請”
李恪凌厲的眼神看向獄丞,後者硬是沒敢再說話,就算李崇義李崇晦是太子的人又怎樣?畢竟是宗室血脈,劉凱算什麼東西,也配侮辱他們兩個?
“呵呵,剛才就像和你比劃一下了!”
劉凱直接摳除了釘在胳膊裡的石子,滿手是血,拔出唐刀後,笑著問向李存孝:“喜歡什麼兵刃,儘管說,我都滿足與你!”
“呵呵,對付你,赤手空拳,兩根手指足矣!”
李存孝傲然而立,只有面對李恪時,這位飛虎將軍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顏少卿此時住著柺杖,只覺得追隨李恪一定是爭取的決定!
這種蓋世猛將,恐怕當今陛下的弟弟李玄霸復生,都未必能打得過!
何愁大事不定?天地間彷彿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