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能被太多的人知道,萬一被有心人利用,那可就要引起兩國的爭端了。
寫好了奏章,叫人送進京去了,楊澤則等在驛站裡,沒有獨孤女皇的旨意,他只能在這裡等著,就算讓他等一兩個月,他也得認命。
菜菜來找楊澤,問道:“剛才聽驛站裡的人說,象咱們這樣進京是不行的,軍隊不經召喚,是不許進京的,否則會被追究責任的,你行嗎,你會不會被砍腦袋啊?”
楊澤想了想,道:“被砍腦袋估計是不會的。畢竟送鳩摩多羅進京,是需要衛隊的,四百人的衛隊實在是算不上多,軍隊和衛隊這個區別可大了。就算要追究責任,也只能是追究為什麼抓住了鳩摩多羅後不立即向朝廷彙報,所以估計我會被免去鎮西縣令之職!”
菜菜吃了一驚,道:“那,那你以後就是平頭老百姓了?”
楊澤忽地一笑,搖頭道:“免去鎮西縣令之職,卻可以擔任別的職務嘛。畢竟能把突覺國師弄到長安來,讓突覺可汗低頭,這可是讓咱們大方佔上風的好事,你皇祖母就算嘴上不說,心裡定是歡喜的,先斥責我一番,可事後,還是會升我官的。”
菜菜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楊澤。道:“你好象很得意的樣子,是不是知道一定會升官啊?”
楊澤皺起眉頭,道:“我是這麼預計的,但按著你皇祖母的脾氣。倒也不見得。不過,反正是還沒發生的事,就往好的方向想唄,何必給自己增添煩惱。”
就在這時。木根從外面跑了進來,說遠處往這邊來了好多的人,有當兵的。還有當官的,領頭的看上去象是個宦官!
楊澤奇道:“宦官,你怎麼看出來是宦官的?”
木根撓了撓後腦勺兒,道:“就是那個梁大忠吧,以前想拉著大師兄進宮的那個宦官,他不是大總管麼,是太監,那不就是宦官麼!”
楊澤啊地大叫了一聲,急忙跑出屋子,一直跑出了驛站,到了大路上,向長安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了好大的一群人,都騎著馬,為首之人可不正是皇宮裡的大總管梁大忠麼,後面還跟著一群官員,但看那些官員的品級都不是太高,穿緋袍和綠袍者居多,最高品級的紫袍卻沒有!
菜菜也跟著跑了出來,奇道:“這些人是來傳旨的吧,你不是剛剛把奏章送出去嗎,他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難道皇祖母提前就知道信兒了,讓他們來迎接你的?”
楊澤心想:“我算老幾啊,還迎接我,就算要迎接也是來迎接鳩摩多羅的,可迎接突覺國師,那些官員的品級可是不夠的。”
他道:“不會提前知道的吧,這事我做得很保密了,哪可能來得這麼快!”
楊澤快步迎了上去,叫道:“梁大總管,好久不見了,一向可好,別來無恙否?”
梁大忠並不是大總管,他在皇宮裡的職位,嚴格算起來是副大總管,在宮裡這個級別是萬萬不能搞錯的,誰要是敢管他叫梁大總管,那真正的大總管會怒的,非給梁大忠穿一串的小鞋不可,但在宮外就無所謂了,叫大總管還顯得親熱。
梁大忠一愣,他認得楊澤啊,急忙下馬,也快走幾步,過來和楊澤打招呼,他很是奇怪地道:“這不是楊大人麼,你不在鎮西當縣令麼,怎麼回京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澤一聽便放下心來,看梁大忠的表情不似做偽,那麼應該梁大忠不是奉了獨孤女皇的旨意,前來迎接自己的。
楊澤笑道:“有公事要回來,沒辦法啊,只能千里迢迢地回來了,梁大總管不知下官要回來?啊,也對,象下官這樣的小人物,回京來又能有幾個人知道呢!”說著,他還唏噓了兩聲。
梁大忠嘆了口氣,道:“你是住在這家驛站裡吧,正好,我也要在這裡歇歇腳,咱們進去說話吧!”他回頭衝著官員們說了一句,這才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