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渤海州,有的巫醫也會用這一招,可會用是一回事,能不能治好乞乞保邊的病,那就又是一回事了,正因為巫醫治不好病,當然巫醫們自己也知道,所以誰也不敢用這招。
如果巫醫們用了這招,治不好病,那就只有一種辦法了,就說是上天對乞乞保邊的懲罰,所以這病治不好,可這麼一說,那以乞乞保連乖戾的脾氣,不敢砍神仙的腦袋,難道還不敢砍巫醫的腦袋麼,撒氣也要找能撒的人頭上撒才行啊,巫醫誰也不傻,不會自尋死路的。
乞乞保連對楊澤大為欣賞,也不想問別的了,直接就道:“要怎麼做法事,你儘管說,本王這宮裡,要什麼就有什麼!”
楊澤道:“這個很簡單,首先需要大王沐浴更衣……”
“本王剛剛洗過澡,衣服也是新換的!”乞乞保連道,他從茅坑裡被救出來,可不是剛洗過澡,又換了乾淨衣服麼。
楊澤又道:“需要進行齋戒,就是餓肚子餓上三天,這是至少的了……”
“唉,本王近幾日心煩之極,什麼都吃不下,差不多已經餓了三天了!”乞乞保連道。他得了這病,發愁還來不及呢,哪有時間大魚大肉,只不過是喝酒而已,但他卻沒說。
楊澤知道他是喝酒了,一嘴的酒氣,想不知道都難,但看乞乞保連的樣子,很顯然是非要馬上就做法事不可,這也沒什麼,反正就是瞎忽悠唄!
楊澤點頭道:“那就可以了,就可以做法事了!”他稍稍停頓了一下,道:“不過,這場法事是要閒人免觀的。只能由四個人知道,一個就是大王,一個是草民,另外兩個,就是那對童男童女了!”
他用手一指後面的大男和小女,這兩個孩子在身邊沒關係,反正他們也不會說什麼,而且也不會對乞乞保連造成威脅感。
乞乞保連微一猶豫,他向來是不肯單獨面對陌生人的,總是要有侍衛在旁才成。所謂一千次小心都不嫌多,可一次大意就會送了命,生活在野蠻的環境中,他不得不小心。
可是,眼前這個夏虎友很是文弱,而那又是兩個小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是夏虎友不安好心,他一個人也能對付得了!
乞乞保連卻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問道:“如果法事做成功了,那本王這病,什麼時候能好?”
楊澤道:“怕是得需要些時間,再怎麼著也得三天的時間!”
乞乞保連一愣。他還以為得很長時間呢,比方說至少也要半個月,可沒想到是三天,他立即點頭。道:“好,那就開始吧,快些。本王等不及了!”
他衝外面的侍衛頭目一揮手,道:“都離開大殿,本王不召,不得入內,把殿門關上!”
侍衛頭目連忙答應,心想:“做法事?藉口吧,不知你們會在裡面做什麼呢!”正因為他想法齷齪,便沒往危險上想,得了命令,帶著侍衛就離開了,還把殿門給關上了。
楊澤帶來的人見狀,也沒多留,只留下了大男和小女,便也都離開,右神武軍的兵將對楊澤還是很信任的,在草原上那一場亂跑,就把兩個部落給弄得差點滅亡,他們對楊澤的本事大大地欽佩,並不認為楊澤會有什麼危險,都叫夏虎友了,瞎忽悠唄,看那個傻藩王也挺好忽悠的!
沒什麼法器,楊澤也沒帶,他又並不想真的弄出場法事來,對乞乞保連道:“大王,請在床塌上盤膝端坐!”
乞乞保連微微一怔,這麼簡單?和以前見過的法事不一樣啊!好吧,簡單點也沒什麼,只要能治病就成!
楊澤轉過頭,對大男和小女道:“你二人閉上眼睛,站好不要動!”
大男和小女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站著一動不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可楊澤讓他們這麼做,他們就這麼做。
楊澤也閉上了眼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