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兒,楊大將軍要想見乞乞保連,那麼讓乞乞保連來這裡就行了,不用楊大將軍親自去的,別看乞乞保連是個郡王,可身份上卻還是要低於楊澤的,藩王再牛氣,也僅僅是個藩王,在右神武軍的大將軍跟前,藩王算個鳥!
楊澤嗯了聲,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眼見為實,渤海州是個什麼情況,得他親自去看才知道。
通譯出了楊澤的帳篷,站在門口,想了一下楊澤的問話,忍不住冒了一身的冷汗,聽楊澤的意思,是要親自去一趟渤海州,去見那個什麼乞乞保連,而楊澤要去自然是要帶通譯的,那就必會帶上自己了,這可真是太倒黴了!
他說自己不太瞭解渤海州的事,但做為一個通譯,就是靠和番邦打交道生活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不瞭解契單人的情況呢,那乞乞保連可不是個善良之輩,相當地有野心了,自行收稅,把大方帝國的領土當成是自家的領地,而且手下精兵強將極是囂張,這種有野心有實力的人物,哪可能對中原軍隊的到來不懷戒心,說不定就會害了楊大將軍,那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倒黴!
通譯越想越害怕,甚至都有連夜逃走的打算了,當官是好,可他只不過是個最基層的小官,靠著一點微薄的俸祿過活,頂多能有點兒小外快,可犯不著跟著楊澤一起去涉險,說不定會失了性命,那自己的一大家子靠誰養啊!
通譯不敢跟著楊澤去見乞乞保連。只因渤海郡王太過桀驁不馴,實非好人,他回了自己的帳篷後,左思右想,終究是沒敢逃走,估計逃也逃不遠,還得被抓回來,別忘了周圍還有突覺兵呢,一直在外圍轉悠,還是裝病保險一些。
他咬牙切齒地下了狠心。又出了帳篷,找了塊石頭,又回了自己的帳篷,對著腦袋,狠狠地便來了一下子,第一下子砸的不夠狠,只好又砸一下子,這才打得頭破血流,他這才去找隨軍醫生。說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讓醫生給他包紮,還熬了湯藥,這才哼哼唧唧地回帳篷休息了。
別的通譯得知他受了傷。急忙都去看他,畢竟他是通譯當中領頭的啊,算是個小首領,但通譯再出來時。人人的臉上卻都有了沉思……
楊澤在帳篷裡待了一會,打定主意後,叫進了譚正文和木根。對譚正文道:“為師要去一趟渤海州,不以大將軍的身份去,怕那樣會讓乞乞保連疑神疑鬼,而是化妝之後再去,木根和我一起去,正文你留在這裡照看大營。”
譚正文大吃一驚,道:“師父,這太冒險了,難不成你是要攻打渤海州?不管怎麼說那裡也是我國的領土,那個藩王也沒有造反的跡象,你去那裡幹嘛啊?”
木根也道:“師父,咱們不著急回京城了?要是再耽誤時間,皇上她老人家……嗯,要是京城那邊有點意外,咱們沒趕上,那豈不糟糕!”
楊澤搖了搖頭,道:“我知道,我一直也不想耽誤時間,可是我們回去之後,怕是就要和長公主和李正隆他們真刀真槍的對著幹了,光靠耍嘴皮子,那是成不了大事的,可要真的開幹,那就得有可靠的人手啊,光靠鎮西兵,人太少了,咱們需要大量的勇悍之士,我看這裡的人就不錯。還有,潛在威脅要儘快消除,就算這次時間上來不及,滅不掉渤海州,可也得讓這裡打個不停,以免真的出現強大的部族。”
譚正文連忙點頭,表示明白,他現在徹底地明白了楊澤的思路,那就是想要讓一個地方對大方沒有威脅,就得不停地挑動這個地方的各方勢力不停地打仗!
他也算是讀過一些書的,這種挑撥離間的事看過不少,但都是看看就算,現在他在楊澤的帶領下,自己也捲入了這種事,難免有些指點江山的意味,一時之間意氣風發。
譚正文道:“師父,你就放心吧,這裡的事情交給徒兒辦就好了,但你自己也要小心,可不要在渤海州那裡出現意外,還是多帶人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