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都能走過,到了求州反而會走失,說得直白些,這位郎將可能是被人害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要是再不去見公羊留,那真是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楊澤道:“不過,要查陌生人的話,這個就很麻煩了,嶽校尉你也看到了,鎮西這裡靠近禿嚕渾,來往的人太多,幾乎個個都是陌生人,這要我怎麼查呢,要不然,等我先大概的查一下,然後去求州,問問刺史大人到底該怎麼個細緻查法,你看如何?”
他打算先把慕容稀古的事兒辦好了,然後再去求州,至於那位郎將是怎麼個走失法,他可不好作主,說不定裡面牽扯到什麼上層鬥爭,他冒冒失失地參與進去,怕就不好了。
嶽秀峰鬆了口氣,他本意也就是如此,只要楊澤能按著要求辦事就成,事關長公主的郎將,又涉及到了欽差,他一個小小的邊疆校尉能說什麼,還是一切都聽上司的吧!
楊澤讓人給嶽秀峰安排了住處,他便去見了慕容稀古,說他要去求州。還盛情地邀請慕容稀古一起去。
可被慕容稀古婉拒了,對於慕容稀古來講,來鎮西可以,可去求州就不行了,那個求州的刺史對禿嚕渾的態度可向來不怎麼樣,萬一他去了求州,那位刺史把他給扣了,美其名曰留你做客,那豈不是糟糕!
楊澤也知道他不會去的,客氣了一番。便讓嚴誠厚把該給慕容部的東西都準備好,而慕容部的黃金也要結算,另外催促一下,嘎木哈那幾頭陀什麼時候能交到鎮西來,這些事都是商量好的,只要按部就班地辦,就都能辦好。
嚴誠厚聽了吩咐,問道:“楊大人,這些事兒都挺重要的。得你親自出面才好,讓屬下去辦,似乎份量不夠啊!”他沒有和慕容稀古打交道的經驗,有點發怵。不敢去和一位汗王做生意。
楊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這些事你以後會常辦的,得學起來才成。還有,一來我要去州里。二來我不能對禿嚕渾人太過熱情,要不然以後的生意可沒法做了,俗話說得好。上趕子不是買賣,要是啥事都由我去辦,那反而會讓禿嚕渾人以為有問題,所以不如交給你們去辦,你還要稍微的冷淡一點,讓他們認為是他們來求我們,而不是我們求他們,這樣生意就好做了。”
嚴誠厚聽了連連點頭,這個道理他是懂的,可猶豫了一下,他道:“楊大人,什麼是上趕子不是買賣?這是哪裡的方言?”
楊澤笑道:“這算是北方的方言吧,做生意時不總要用到秤麼,如果你賣東西時,把秤給得高一些,那就說明你給的東西多了,買東西的人佔便宜了,可你要是給的太多,那買東西的人反而會認為你的東西有問題,就象如果我對禿嚕渾的人太過熱情,他們就認為用貢品換酒呀什麼的,是個有問題的生意了,這樣反倒會引起麻煩。”
嚴誠厚咦了聲,撓了撓後腦勺兒,道:“太熱情點兒不是更好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能有啥問題啊?”
“什麼問題,那就得看各人有各人的啥想法兒了,要是咱們事先都能想到,那不就沒問題了,人心可是最難琢磨的。”楊澤道。
想了想,他取出紙筆,又開了個方子,這個方子便不是治病的了,而是調養身體的,他把方子遞給嚴誠厚,又道:“這是一個補藥的方子,明天等我走了以後,你再交給慕容稀古,說這是親王們服用的方子,讓他喝喝看,夠不夠親王的等級。還有,管他要一千兩金子,這方子可不能白給他。還有那幾個頭陀的事,一定要催促,讓他快點兒把人送過來。”
嚴誠厚吃驚地道:“一個方子要一千兩的金子,這是啥方子啊?”
他低頭看去,更加吃驚地道:“這不就是茶磚麼,只不過加了奶而已,做成是酥油茶吧,把喝的方法弄複雜了而已,這個也是藥方?”
楊澤笑道:“當然算,而且我已經讓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