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示,可是,這才沒過多久,事情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反轉。
不過,就算想不明白,甄宓,也只能答應,何況這件事,她也身不由己,就算她不答應,又能怎麼樣?
陳削心情不爽,轉過天來,帶著狗蛋就去街上散心閒逛去了,只有狗蛋一個人跟著,連個親衛,陳削都沒有帶。
“削哥,你不願意娶那兩個女人嗎?”
狗蛋跟在陳削身邊,時間最長,雖然現在獨領一軍,但是,狗蛋一直吃住在陳削的府中,每天都會寸步不離的守在陳削身邊,就像許褚和典韋一樣,保護陳削,就是狗蛋的職責,沒人要求他這麼做,可他卻一直執意跟在陳削的身邊。
三軍上下,對陳削的稱唿,都變了,唯獨狗蛋,一口一個削哥,兩人在一起,就跟親哥倆一樣,從不生分。
陳削苦笑了一聲,跟狗蛋,他沒什麼好隱瞞的,嘆了口氣,“沒什麼願意不願意,就看值不值得去做,這麼做,那些陣亡將士們,應該能死得瞑目,這樣做,不好嗎?”
“可是你並不喜歡他們,何況,你都當了義軍統帥,居然……哎…”
狗蛋再也不是以前的愣頭青了,一直讀書識字,他的脾氣也沉穩了許多,否則的話,早去找徐庶算賬去了。
年關將至,街上熙熙攘攘,甚是熱鬧,戰爭結束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喜悅,沒有人喜歡戰爭,冀州打了勝仗,百姓們自然歡喜鼓舞,見到陳削,大家也紛紛上前打起招唿。
“少帥好。”
“少帥,買點豆腐嗎?”
“少帥,剛釀的米酒,要不要送府上幾壇!”
見大夥都笑容滿面,陳削的心情也好轉了不少,仔細一想,自己這算什麼,就算是煩惱,也應該是幸福的煩惱。
不知多少人想抱大姑娘睡覺只能做夢才能實現,自己有什麼不知足的,何況,自己是男人,什麼事擔不住,人家甄宓糜環,不也是身不由己嗎?
“削哥,不得不說,當初我姐姐,幸好沒嫁給你!”
“什麼?”
陳削差點閃個跟頭,這話換了別人,早就怒了,狗蛋拖著腮幫子,一臉感慨的說道“我姐姐要是嫁給你,你娶了一個又一個,日後還不知道要娶多少女人,這樣的日子,我姐姐虎妞根本不習慣,還是高順好,雖然當初我也看不上他,整天陰沉著個臉,跟個木頭一樣,但是,他卻一心一意對我姐姐好,哎…你啊,削哥,你還真是可憐,連個女人,自己都說了不算。”
“滾!”
被狗蛋如此打趣,陳削氣的飛起一腳把狗蛋給踹了出去,嘴裡笑罵道“有這麼說你削哥的嗎?”
不過,細一想,狗蛋這話說的也沒毛病,虎妞是窮人的孩子,他跟了自己,真的未必合適,光是這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她能吃得消嗎?守著一個男人,過一輩子,那才是虎妞想要的。
“艾艾,艾艾…”
正走著路,忽然,人群中一個女人的喊聲吸引住了陳削,不知不覺陳削已經走到了寒門書院的門前,雖然是寒門書院,但是因為魏郡是冀州的治所,書院修的很氣派,這也是陳削覺得最自豪的一件事。
窮什麼,都不能窮孩子,窮什麼,都不能窮教育。
小孩子就應該讀書認字,長大才有出息,即便陳削前世沒有機會讀書,但是,對這最簡單的道理,他卻體會很深。
這不,到了這一世,雖然很費力,可陳削一有閒暇,就抽空讀書認字,因為,這東西,學了有用。
一個三歲的小男孩,穿的衣服很破舊,凍的小臉通紅,手裡還拎著一個放牛的鞭子,正站在寒門書院的門前,翹著腳,往裡面不住的張望著,那黑亮的眼睛裡,滿是渴望和羨慕。
“母…親…母…親…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