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你是早準備著要勾引我的吧?”他帶熱度的視線在陸建輝的蔭部遊動,講話故意拖了長長的腔尾巴,左掌按在了他的大腿根處,右手悄悄溜到了他的雌|穴,裝作不經意地用指尖擦過了他的花唇間,引得它小小收縮了幾下,又是嗤笑道:“瞧你這嘴饞的,到處流口水了,騷貨!”陸建輝苦悶地皺著眉頭,說:“沒有,我沒有勾引你,你胡說……我只是,只是,我那兒怪怪的……”他說得猶如求救一般,混亂的思緒找不到出口,甚至無法理解自己肉體起了什麼變化,只覺著有液體從荒棄多年的器官中往外淌,那兒熱熱的,總想夾緊點兒不讓騷水亂流,前方的棒棒洩了精便縮軟了,一時還恢復不了。
人在未知的劇變前總是有逃避的心理的,陸建輝又比人遲鈍,他並沒有很到位的理解即將來臨的遭遇,面對下體的騷動,他的傾訴明顯針對錯了物件。許廷章認定了他是在存心勾引自己的,如此的一具奇妙的身子早就需要男人了,對於他的求助,也僅有冷哼了聲,予以了嘲諷:“呆子,你要記清楚了,這種怪怪的感覺,就是你發騷了,懂麼?以後,你有這種感覺就得來找我,我就能幫你治好,操的你這張小嘴熱熱的,再也不癢了……”許廷章為自己所說的話高興,他咧開嘴笑了笑,想到以後可以常時間來操爽面前的騷|穴,他極其緩慢地爬到了陸建輝的上方,眼眸深處滋長著瘋狂的掠奪慾望。他已經盡了自己的全力來善待這個男人了,現在是他獲得報酬的時刻了,離奇的佔有慾之下,他認為第一個進入那騷洞兒的東西不能是他的手指或舌頭,只能是他的性器。
有一股不祥在心上瘋長,陸建輝的心臟如破開了大洞那樣涼颼颼的,許廷章如同巨大的野獸遮擋了燈光,他在陰影裡無法移動,隱約清楚接下來的事,卻又不敢去細想,那在兩側分開許久的大腿痠麻不已,早連合攏都做不到了,而唯一能給他抓住的竟只有俯伏於上的掠奪者,“許先生,我,我想去做飯了,我,我得去接小竟了。”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偷眼見到許廷章微帶凶狠的表情,他心慌到要找東西來抱,四周摸找不到,終於是按捺不住地摟住了許廷章,埋進了他的胸膛裡,開始抽抽搭搭地哭泣了,“別啊……許先生,別啊,我不想要……”
“不想要就別哭得這麼騷,你不發騷就受不了吧!老騷貨,老子幹爛你下面,讓你以後老老實實的!”許廷章罵道,享受著他的哭聲,那縈繞著委屈的低沈嗓音,實在是動聽到了極致,他聽不到幾句就將陸建輝緊壓在身下,在他臉上胡亂親了三四次,接下去就用左臂彎擠到他背後摟著他,,右手扶住胯下的Rou棒,一邊挪動著腰身試探合適的角度,一邊託著蔭莖抵上了他的肉|穴,剛才碰到他的嫩|穴唇,本就腫大的Gui頭即刻就更硬了幾分,順著他的|穴縫上下磨蹭,沾著他的陰液在|穴口淺淺的戳刺……
幸好這樣的角度下,陸建輝沒法看到許廷章的蔭莖親吻著他雌|穴的景象,那根烏紅粗壯的Rou棒貼著他細嫩嬌小的蜜|穴,熱燙的頂部頂在他的|穴縫處,屢屢戳開了兩片花瓣往裡插入了些,他還來不及叫痛,擠到|穴內的Gui頭頃刻又撤退了,重複幾次似乎是在給他做準備的機會,可惜只是令陸建輝益發心驚膽戰了,“許先生……許先生,是不是太大了?啊?……我,我怎麼辦?太大了,我怎麼辦……”他緊緊攀著許廷章,淚眼模糊地望住他,手指抓著他肌理有力的後背,可憐巴巴地問道。
許廷章感覺無比的可愛,他手指擼動著胯下硬到發痛的性器,低首靠在陸建輝的左耳邊上,溫柔舔舐著他敏感的脖子,回答了他淫褻下流的言語:“你什麼都不用辦,乖乖挨操就行,我那大玩意兒準能頂得你很爽的。”說罷,他一陣嘿嘿的怪笑,俊美的面容覆滿了深沈的慾念,扶著Rou棒對準了陸建輝的蜜|穴,Gui頭使勁兒蹭著他毫無戒備的蜜|穴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