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
江鐵和江牧野相處的時候,身心也最為放鬆,於是就笑呵呵的說:當然,孫祿堂老前輩之後,到如今再難有這樣的宗師了,估摸著我就是下一個。
喵了個咪的,你還很不謙虛啊。江牧野哈哈一樂:上回在醫院的照顧mImI的時候,我還問了你,你還說什麼自己的暗勁比起陳老爺子差遠了,又說你這個年紀才通了暗勁,基本上將來就很難進步了。現在改口改的真快啊。
江鐵就說:當然,這不是為了配合你小子麼,不大言不慚一下,怎麼能夠和你一唱一和。
兩人說笑了一會,各自靜心站樁,江牧野自然仍舊是太極樁法,很快就進入了小安寧境界。江鐵當初對所謂的大安寧境界並不瞭解,還是江牧野在畫境中感悟出來,和他提到過,自從那以後,他時常站樁以求突破,偶爾有過一次,似乎摸到了大安寧的邊,可是後來就再也沒有成功了,今天吃了這許多瓜果蔬菜,喝了如此純淨清涼的水,他這一入境,就一下子進入了那種空靈的心境,又一次摸到了大安寧境界的邊,這種感覺讓他欣喜不已,就這麼沉靜在其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始終無法全身心的融入,總是在邊緣處徘徊,心中一著急,感覺就立即消失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扭頭看江牧野,這小子也幾乎剛剛睜眼。
不錯啊,你也能站一晚上了,上回和你交流,好像你還沒有這種本事。江鐵讚歎說。
嘿嘿,我其實睡著了,站著睡的。江牧野一邊說一邊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半夜看你還在那裡不懂,我也不服氣,可是站著站著就睡著了。
嗯,明白明白江鐵哈哈大笑,忍不住還伸出了大拇指,雖說站著睡覺比較難,可是比起站樁一夜要簡單的多了,站樁的心意必須垂眼,和閉眼是兩個概念,閉眼就容易心靈不明,最終入睡,而垂著眼簾,讓心意空靈,這樣才是意守,顯然江牧野這廝口水都留了,的確是睡著了。
不過江鐵不知道的是,其實江牧野最長的站樁記錄,早就過了一夜,這次也是心境不明,就不小心睡了過去。
江牧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剛要站直身體,噗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站了一晚上,兩腿的血液都有點僵住了,不麻木才怪。江鐵看他摔成這樣,更是大笑:偷懶的後果啊,如果老實站樁,身隨意動,有怎麼會麻呢。
江牧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通常說的靜樁其實練的是硬功夫,站過頭了對血液非常不好,透過不斷的磨練增加站立的時間,來加強雙腿的力量。而他和江鐵這種長時間的站樁,就是所謂的動樁,相當於一種打坐,練的是一種意境。
江鐵扶起了江牧野,兩人又吃了點瓜果當早餐,江牧野想起一件事兒來,就問:老江,龍天夜總會的事情怎麼樣了,你們不是配合警察機關打黑麼,還沒搞定?
沒有,他們的頂級黑拳賽要一年一次,還沒到時間,估計今年年底的時候,就會有一次,那時連香港、東南亞的幾個大佬都要過來,其中有幾個雖然是那邊的土豪老大,有的還是國際毒販,他們可能會藉著看拳的機會帶毒,我們和國際警方都聯絡好了,到時候一網打盡。江鐵認真的說。
江牧野聽完,點了點頭,接著玩笑說:老江,你這下可完蛋了,如此重要的機密洩露給了我,我只要和龍天的十二哥一說,看你們還怎麼破案
江鐵哈哈一樂:你要是守不住這個秘密,那就不是江牧野了。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隨口說說,具體的時間地點,我也沒告訴你啊。
老薑一塊,玩笑中都有著如此的機鋒,佩服佩服。江牧野拱手抱拳,做了一揖。
江鐵眉頭一挑,行了,小子,我該回去了,我那幫兄弟都已經跑回營地了,如果張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