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來找蘇運傑商量一下,看自己要不要去那邊說明一下情況。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如果李志浩決定在這事上面做文章的話,這錢雖不是自己一個人用的,但到時候自己還真沒法說得清楚,那可真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來也是屎。李賀天見蘇運傑抽出了一根菸來,連忙幫他點上火,恭敬地說:“感謝縣長的提點,我馬上就去辦,如果真有什麼事情,還請您多多關照。”
蘇運傑見對方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就沒有必要再板著個臉,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賀天呀,這個你放心,我們倆誰跟誰啊,關鍵你把剛才的那兩件事情平了,自然就沒事。”
“好的,好的,這點小事,縣長你請放心,我馬上就去把它擺平。”言語之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張揚。
蘇運傑見後,氣就不打一處來,敲打道:“賀天呀,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了,凡事要低調,特別是近階段,那邊風頭正盛,我們要避其鋒芒,慢慢地與其周旋。今時不同往日了,該忍的地方就需要忍,大丈夫能屈能伸。”
李賀天聽後卻不以為然,心想,你都船到碼頭車到站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真是年齡越大,膽子反而越小,嘴裡卻連聲說是的,是的。
從蘇運傑的辦公室出來以後,李賀天立即駕車駛往如意庒食府。到那以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答應一個月補償對方兩萬,才說服了李賀財,讓其同意關店走人。到聚龍都可就簡單了,顧客就是上帝,只要你把帳結了,籤的單隨時可以取走,再說,李賀天可是這的消費大戶,自然要行個方便。讓總經理胡文峰覺得奇怪的是,以往發票多多益善的李書記,今天居然主動提出了不要發票,把夢梁鎮籤的白條拿走就行。他向前臺經理使了個眼色,上前一步說:“李書記,您稍等,我讓小張為你去整理一下。”
張姓經理也是個人精,一聽總經理的話,立刻抓起簽單,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不到十分鐘,李賀天終於拿到了一沓讓自己心跳不已的白條,足足八萬多塊。至於說裡面有多少用於了吃喝,有多少直接拿了菸酒,此時已經不重要。因為它們此時正安靜地躺在自己的包裡,回到辦公室以後,將會被碎紙機粉身碎骨,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人知道這些白條曾經存在過。
當李賀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完那些籤條以後,躺在自己的老闆椅上,腳直接敲在了桌上,嘴裡叼著根香菸,悠然自得地享受起來。一根菸抽完以後,仍覺得不過癮,一個電話把前兩天剛搞定的那個實習女大學生叫了進來,那可是足足花了他兩萬塊,外加一份鎮婦聯的工作才擺平的的,不過確實是值。那丫頭雖說不上是美女,但身材卻是一級棒的,胸脯、屁股,緊繃繃的,特別是那和貓叫差不多的呻吟聲,怎麼聽怎麼覺得淫。蕩。
正當李賀天在緊張忙碌的東奔西走之際,李志浩把縣委常委、紀委書記常衛國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常衛國接到電話以後,頓覺一陣奇怪,對方怎麼會無緣無故打電話給自己的,難道是準備拉攏自己,要是那樣的話,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潘亞東畢竟是個副書記,能給自己的有限,而李志浩則不一樣。懷著自己的小九九,常衛國很快敲響了李志浩的門。
“進來!”裡面傳來了一個熱情地聲音,隨後隱隱聽到皮鞋聲,當常衛國推開門的時候,李志浩已經迎到了門口。
常衛國見狀心裡一陣感動,連忙說:“書記,您好,怎麼勞您大駕。”
“應該的,應該的。”李志浩熱情地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是常書記第一次來我這來吧!”
常衛國如何讓聽不出對方話裡的敲打之意,裝作遺憾地解釋道:“其實我早就準備過來彙報工作了,但書記這一直門庭若市,今天拖明天,就這麼耽擱了,還請書記諒解。”
“你這個老常,真是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