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隨口解釋了一句,雲翳問,這酒在商店裡面大概買多少錢一瓶。
“哦,這個誰知道呀,這些紅酒的牌子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同一個品牌下面卻有很多的分支,不是專業人士很少能搞清楚對應的價格的,並且這些地方專門搞一些市場少見的品牌過來,那就更沒有人知道了。”齊雲聽後,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
朱一銘發現齊雲在寧彤在的時候,總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光能言善辯,甚至有點誇誇其談的意思。要知道平時他可是一個非常低調內斂的人,由此可見,美女的魔力是多麼巨大。
接下來的時間,四人就一起閒聊起來。朱一銘不敢再去招惹曾雲翳了,他發現這小丫頭這段時間也變得彪悍起來,在有些話題,隱隱讓他有不敢抬頭之感,所以咱惹不起,躲得起。
吃完飯以後,朱一銘拒絕了齊雲的挽留,他雖然知道這樣做,對於曾雲翳有點殘忍,但是為了讓她能從中走出來,他認為這樣做,還是很有必要的。
告別以後,朱一銘直接了車,甚至連揮手再見都省了,直接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往前方駛去。他真有點擔心一回頭的話,他的心腸極有可能會軟下來,那樣的話,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費了。
往前開了大約五分鐘以後,朱一銘把車靠在了路邊,拿出電話來,給鄭璐瑤發了一個簡訊,我喝多了,直接在宿舍住了。他這麼做,倒不是對談昕有什麼企圖,只是覺得這時候已經不早了,明天還要再過來,省得來回趕了。
一會功夫,鄭璐瑤的簡訊就會過來了,知道了,你自己當心。
朱一銘雖覺得這麼做有點對不起老婆,但談昕那兒該說清楚的,也確實該說清楚。他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談昕是他在來省委黨校學習以後才認識的女人,所以他想在這學習結束之前,希望能將其處理好。
朱一銘順著前面的岔道拐彎,直接駛向後面的新都路,這是通向黨校後門的路。如果原地返回的話,要是碰到齊雲、曾雲翳他們可就尷尬了。
在新都路之前,朱一銘把車停到了路邊,撥打了談昕的電話,告訴她再有一刻鐘左右,他就到她家的巷子口了。
談昕連忙說,知道了,一會她就從家裡出來。
手機剛響的時候,談昕像猛地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從沙發一坐而起,搞得母親和女兒,都吃了一驚。
談母聽到她手機裡傳來的是男人的聲音,更是留了一個心眼,所以十來分鐘以後,談昕出去的時候,她也遠遠地在後面跟著。談昕是她的女兒,她雖然知道女婿不是個東西,但是也不希望看到談昕在家門口和別的男的有什麼關係,所以才跟出來看看,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談昕在路邊等了大約五分鐘左右,朱一銘的車就停在了她的身邊。兩人這算是第一次正式約會,所以談昕也沒有扭捏,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談母躲在一邊,接著路燈光,看清楚了來接女兒的果然是一個年青的男子,心裡不禁有點打鼓,連忙下意識地往四周張望一下,生怕她那不爭氣的女婿回來恰巧碰。
朱一銘知道這兒靠近談昕的家,自然不能久留,等她坐好以後,立即掛了行駛檔,寶馬桑塔納快速竄了出去。
往前行駛了大約三、五分鐘以後,朱一銘才想起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們兩人該去哪兒呢?他想了一下,沒有敢自作主張,而是側過臉來,小聲問道:“昕姐,我們去哪兒呢?”
自從次兩人互相摟抱著睡了一夜以後,朱一銘覺得要是再稱呼對方為談姐的話,顯得有點太生分了,和次一樣,直接稱呼昕的話,又顯得太曖昧了一點,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採用昕姐這個介於兩者之間的稱呼。
談昕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以後,臉色一紅,低聲說道:“隨便你,最好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