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的話,也會緩個三、兩天,這樣立即就放人的話,豈不是有點太過明顯了。
一路,朱一銘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遺憾的是車一直開到家,他都沒有想得明白對方的葫蘆裡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不管對方搞這一出的目的何在,今天的任務還是順利完成了,這是最讓朱一銘感覺到欣慰的地方。
第二天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接到了李常樂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的態度十分好,大有一副感恩戴德的意思,一個勁地道謝,並還問朱一銘什麼時候有時間約張揚三人一起聚一聚。
朱一銘也想著有些事情要交代他一下,要不然以後如果再出事的話,他還得跟在後面擦屁股。作為昔日的同窗好,如果確實因為遇到難關過不去,他伸手幫一把,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如果因為你裝逼逞能,結果還需要別人來幫你,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他並沒有答應對方的邀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這段時間有點事情,等忙過這段再說,另外,經過這次事情以後,我覺得先把本職工作幹好才是正道,長樂兄弟,你說對?
李常樂之前一直想著鑽營關係,然後藉助這些關係獲得升遷,經過這次的事情以後,他也有點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勉強不得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到頭來只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老婆告訴他出事以後,她幾乎找了之前他建立起來的所有的關係戶,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幫的。要不是朱一銘出手的話,這關是不是能過得來,還真兩說。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李常樂在電話那頭恭敬地說道:“一銘兄弟,我今天不叫你處長了,只稱呼你為兄弟,你今天說的這話我記下了,別的我也不說了,你就看我今後的表現!”
朱一銘本來還想安慰對方兩句,想想還是算了,李常樂現在透過這事受到了比較大的刺激,所以說起話來,態度非常誠懇。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說什麼並不重要,關鍵要看他以後怎麼去做。
朱一銘是真心希望自己朋都能透過自身的努力混出一番天地出來,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其他地方,就如張揚這樣,不也是挺好的。老祖宗早就告訴我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接下來的兩天,朱一銘很是忙碌,先是把岳父送走,他本來想開車把對方送回肥城去的,但後來鄭相國說他有點事情要去一趟雲川省。朱一銘便忙著幫他訂機票,然後將其送飛機。
岳父這邊的事情剛忙完,沈衛華又說要從東方市回來了,讓朱一銘去火車站接他,理由是他的車被其開走了。朱一銘聽後,只有無奈地答應了下來,對方說的也是實際情況,要不是他把人家的車開回來,那他也用不著坐火車呀。
朱一銘接到沈衛華和葉夢溪以後,先把葉夢溪送回到了東江大學,然後就和沈衛華一起去找吳天誠吃飯了。沈衛華這趟東方之行可是帶著任務去的,現在回來了,當然要及時地向另外兩個股東彙報一番。
在路,朱一銘忙不露痕跡地問起了歐陽曉蕾的事情。
誰知沈衛華聽後,笑著開口說道:“這位歐陽總裁真是夠意思,不光讓人帶我們參觀了各個部門,並且親自向我們介紹了各部門的職能以及主要的注意點。你說,她為什麼會對我們這麼好?另外,我總覺得這個人我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另外她的這個姓也很特別,我這頭腦子裡面好像也有點印象,只是……”
朱一銘看對方這裝逼的樣子,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車下去。他衝這對方說道:“這個事情,你心裡有數就行了,別到處胡咧咧,尤其一會吃飯的時候,當著吳哥的面,你可別說漏了嘴。”
“呵呵,放心,我只是拿你開心而已,你以為我真不知道輕重呀!”沈衛華笑著說道,“這還是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