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看看,也許會有點作用,所以我就過來了。”
唐允成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笑著說道:“一銘處長,你這就對了嘛,你和之泉是朋,那和我也用不著客氣了。這個事情雖然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但只要你的這個同學確實沒有問題,那你只管交給我,我一定會把這事辦明白的。我這可有一個前提呀,如果他確實觸犯了黨紀國法,那誰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會去辦這件事情的。”
“感謝唐市長仗義,看來我這一趟確實沒有白跑。”朱一銘笑著說道,“我那同學身有沒有問題,唐市長只要去一打聽就知道了,那就拜託你了。”
朱一銘在說這話的同時,心裡暗想道,你在這裝什麼十三呢,有沒有問題,你會不知道,再說,李常樂身如果真有問題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來給他說情的,那不是和他一起往火坑裡面跳嘛,我還不至於那麼傻!
唐允成聽朱一銘這樣一說,連忙裝作很痛快的樣子說道:“行,我還是信得過一銘處長的,現在我們有些部門的同志辦事速度確實慢了點,今後一定要在這方面下點力氣,這樣才能提高我們工作效率。一銘處長,你說是?”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看著對方笑而不語。他心裡很清楚,對方這話是為了後面的話做鋪墊的,所以他沒必要著急。
果然,唐允成說完這話以後,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只是我那兄弟,在黨校那樣的地方,都能出事,真是讓人看著心痛呀!”
他這話乍一聽是在說黨校是個清水衙門,唐浩成不該在那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朱一銘卻明白,他這麼說的真正目的是指,黨校那兒不是淮江省政治的中心,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利益可言,按說唐浩成在那不應該出事,可現在的結果是他就出事了,而且連原因都不知道。
唐允成心裡很清楚韓繼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唐浩成下手的,一定是他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現在讓人覺得鬱悶的是,唐浩成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錯在哪兒,這就讓人無從下手了。唐允成現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究竟出了什麼事,然後才能確定下一步的動作。連原因都不知道,就去盲目行動的話,那極容易讓自己陷入被動,唐允成是不會去幹這麼沒把握的事情的。
朱一銘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對方已經答應了,現在輪到他主動了。他把之前早就想好的說辭在腦海裡面重新溫習一遍,然後對唐允成說道:“唐市長,這事我也是聽一個朋說的,真的假的就不清楚了,我們今天在這就當閒聊,出了這門,我可就不認賬了,嘿嘿!”
朱一銘這話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但是他心裡很清楚,這樣一說的話,對方才會更加相信他,對付這些老狐狸得多用點心眼,另外他這也確實是為了有備無患,免得唐允成對外宣稱,這是某某告訴我的。
唐允成自然聽得出來朱一銘話中的意思,他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他心想,這小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做起事來,真是滴水不漏,日後恐怕會大有一番作為,但願之泉以後和他不要再有什麼交接,否則……
唐允成微微一愣神以後,笑著說道:“一銘處長,你說得沒錯,今天,我們這一老一少坐在這閒聊,出了這個門,就當什麼也沒有說過,我這樣說,你沒意見?”
朱一銘笑著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勁。
唐允成看了對方的表現,心想,我只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這事出了以後,我這臉面都不知丟到哪兒去了,怎麼還會滿世界去嚷嚷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才接著剛才的話茬說道:“次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聽一個朋說,有人居然找類似於私家偵探的玩意,去盯別人的梢,好像還拍了點照片神馬的,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