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樣,四平八穩地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到三樓樓梯口的時候,發現曾善學一如昨日等在那兒,這還是讓朱一銘覺得很舒服的。不管別人對你的態度如何,要是秘也和他們一樣的話,那你這個領導也做得有點太失敗了。
朱一銘進辦公室以後,見桌和往日一樣,熱茶一杯,他微微點了點頭,衝著正準備出去的曾善學說道:“善學,你坐下來,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曾善學心裡有數,連忙在朱一銘辦公桌前的那把椅子將將做了半個屁股,滿臉的恭敬之情。儘管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兩人之間的感覺不錯,但在任何時候,對領導的尊敬都是必須的。
朱一銘見狀,微笑著說:“現在就我們倆,隨便聊聊,你用不著這樣。”曾善學聽後嗯了一聲,但坐姿並沒有任何改變。朱一銘見狀,也沒有再和他計較這個問題,你做領導的表示無所謂,但下屬硬要那麼去做,也算是一種尊敬。
“這兩天一定聽到了不少訊息?”朱一銘遞了一支菸給曾善學,隨口問道。
曾善學的大腦告訴運轉起來,思考著怎麼回答老闆的話才算合理,他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於是就點了點頭,說道:“老闆是的,這兩天這邊和那邊都在傳這個事情,我沒有及時向你彙報,請你批評。”他話裡的這邊、那邊自然指的是政府和黨委。
“這事你匯不彙報都無所謂,我這耳朵裡面也聽了不少。”朱一銘吐出一口煙來,說道,“我今天找你來,想和你談談你的事情,你心裡有沒有什麼想法?”朱一銘直接把話題拋了出來。
曾善學聽了這話以後,心裡非常開心,但是卻竭力的掩飾。做秘的,跟在領導後面起早貪黑,圖的不就是一個外放,現在終於心想事成了,自然有些許得意之情。曾善學這段日子在官場也學了不少,他連忙說道:“老闆,我沒有什麼想法,等您回來,我繼續給你做秘。這段日子,我就現在府辦裡面做點事情。”
朱一銘聽後,雖知道對方這話裡有一定的水分,但還是很開心的,只要是個人,誰不願意聽奉承話呢。他看著對方,笑著說道:“那我要是不回來了呢?”
“那……那……”曾善學想不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句,一下子張口結舌的,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哈哈,你小子還和我來這花花腸子。”朱一銘用右手食指虛點了對方兩下,然後接著說道:“你跟在我後面的這段時間,吃了不少的辛苦,各方面的表現都還是挺不錯的。我想了一下,準備給你這樣安排,你聽一聽,然後選一個。”
曾善學聽了這話以後,面紅耳赤,不知該說什麼好,連忙靈機一動,站起身來,為朱一銘的茶杯裡面添水。
等他重新坐下來以後,朱一銘才繼續說道:“第一就是下去鍛鍊鍛鍊,去別的地方,我也不放心,就去夢梁鎮,那兒的人我熟,就先從副鎮長幹起;第一留在面,去局裡,我分管那幾個局,你想去哪個局,都沒有問題。”說完這話以後,朱一銘就能停住了話頭,給時間讓曾善學思考。
曾善學此時的頭腦高速地運轉著,現在朱一銘給他的選擇,說白了,就是副鎮長,還是副局長的問題。就這兩個職位而言,級別都是一樣的,副科級,現在曾善學掛著市府辦副主任的頭銜,也是副科級,這個不矛盾。
從職位來說,曾善學更傾向於副鎮長,因為這個位置接觸到的人和事更多,也更能起到鍛鍊人的目的;從生活來說,他又傾向於副局長,畢竟,這樣可以留在恆陽城裡,有利於照顧家人和女朋。說實話,他一下子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見朱一銘正在等著,越發不淡定起來。
朱一銘也注意到了曾善學的表現,知道他是有點為難,於是說道:“善學,你也彆著急,反正還有時間,你回去和你家人商量一下,然後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