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則悄悄地把眼光往女人的胸部瞟去,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朱一銘見門以後,顯然打斷了兩人的交流男人很是不爽,好不容易撈到和黨校第一美婦接觸的機會,眼看聊得正投機,想不到居然被這個傢伙打斷了,他不生氣才怪。他黑著臉看著朱一銘說道:“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嗎?”
聽他這語氣很是不善,朱一銘也沒有和他計較,於是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支,然後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好,我是來報到的。”
男人接過軟中,面色稍稍有所緩和,但語氣仍是冷冷的,衝著朱一銘說道:“你是秘,讓你的領導自己來報到,否則我們這不予接待。”
朱一銘聽後眉頭一皺,心想,你這也太武斷了一點,不問青紅皂白,就認為我是秘,難道我這臉刻著字了嗎。他的心裡雖然很是不爽,但是不準備和他多計較什麼,說白了,這兒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必要無緣無故地得罪他,自己可是要在這待半年之久呢。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來,說道:“同志,你好,你誤會了,我就是來報到的。”
“我誤會,誤會什麼了?”那男子不耐煩地說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要報到,讓你們領導自己來,否則……”
“王剛,少說兩句。”坐在男人對面的女子衝著那男子說道,她隨即換了一副面孔,對朱一銘說:“小兄弟,你剛才說你是來報到的,來參加這次的省內正處級幹部學習班?”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把正處級三個字咬得很重,很顯然她是在提醒朱一銘是不是搞錯狀況了。
朱一銘自然聽出了她的話裡的意思,他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認真地說道:“美女,你說的沒錯,我是來報到的,這是我的通知。”朱一銘邊說邊把那張大紅封面的通知遞了去。
他在這個稱呼面還略作了一番思考,還真是有點為難,稱呼什麼似乎都不太恰當,叫同志,太落伍了,叫老師,太正式了,叫大姐,貌似人家也沒那麼老,最後乾脆恭維一句得了。
他這樣稱呼也是一種習慣使然,對方雖說三十多歲了,但確實稱得美女,尤其是那胸前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這女人的穿著還算正規,襯衫、小西服、職業套裙,但在眉宇之間卻透出一種嫵媚之意,也就是老百姓嘴裡經常說的比較風騷。這當然只是朱一銘的一種感覺,正確與否,暫時無從得知。
朱一銘現在終於明白了,剛才在進門的時候,保安為什麼盤查得如此嚴格,原來這都是他的年齡惹的禍。看來人都說年青好,也不盡然,至少在這個場合,年青很顯然就是短處。他現在覺得很是慶幸,那張通知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把它妥善地儲存著,否則的話,今天別說報到了,恐怕連著大門都進不來。
女人接過通知掃了一眼,然後說道:“哦,你就是泯州的朱一銘呀,聽說這期培訓班有兩個學員非常年青,想不到一不留神就遇到了一個。”她邊說,邊把通知遞還給了朱一銘。
朱一銘聽對方這樣一說,連忙點了點頭,衝著對方笑著說道:“謝謝,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既然是學員,那就過來報到。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有什麼好關照的,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坐在一邊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他剛才對朱一銘壞了他的好事就很是不爽,現在見他居然和身邊的美人聊得很投機,自然就更沒有好臉色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見他大概四十歲下,瘦瘦的,戴著副眼鏡,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居然打著一條大紅的領帶,說實話,這樣的搭配,真是不倫不類。
他剛準備開口,那女人已經搶在他前面說話了,你去到王老師那辦手續,辦完了,我帶你去宿舍。
朱一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