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正裕聽了這話以後,連忙衝著張雲旗使眼色,讓其不要提他父親的茬。之前朱婷就告訴過他了,她哥之所以不同意他倆的事情,就是因為知道了他和趙謝強之間的關係。
謝正裕當時就仔細分析了情況,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出現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朱一銘對趙謝強這個人有意見,他這個表哥是什麼路數,他是再清楚不過了;第二,朱一銘對他們這種官家子弟,有種發自內心的不屑之情。他知道朱婷的這個哥哥,雖然也是官場中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依仗,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其自身的努力所致。
仔細研究了這兩種情況以後,謝正裕發現第一種情況看去可能很大,但只要細一分析以後,就會發現基本可以排除。朱一銘一直在泯州下面的縣級市恆陽工作,就算他的表哥趙謝強的名聲再怎麼不好,也不致於傳到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換句話,朱一銘應該不可能瞭解到趙謝強的情況,那麼這樣一來的話,這個可能就可以排除了。
謝正裕越想這第二種情況,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作為大學生的他很清楚,現在社會面對所謂的官二代、富二代持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以致於他在大學裡面都沒有把他的家庭情況拿出來說過。就連朱婷,也是在次遇見趙謝強之後,他不得已才告訴對方他的家庭情況的。當時兩個人還仔細分析了一番,開始的時候,朱婷是認為她二哥和謝正裕的表哥之間可能有什麼矛盾,後來聽了他的分析以後,也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
這就使得謝正裕更加認定問題的癥結在這兒了,所以他避之不及的問題,竟然被這個張社長在大庭廣眾之下提了出來,這讓他很是不爽。這麼多人在這,他又不方便多說什麼,只好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張社長,來,喝酒,喝酒。
張雲旗看了對方的表現,以為是年青人好面子,不太好意思把老爸拿出來說事,心想,你小子真是傻帽,我在幫你掙面子,你卻在堵我的嘴,不行,我一定要把他說出來。這樣一來,就等於幫了這小子一把,他抱得美人歸了,自然不會忘記我的好。到時候在他老子面前,幫我美言兩句,那我想挪個位置的目標不是就能實現了嗎?
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以後,張雲旗愈加大聲地說道:“正裕呀,前段時間聽你爸說,宣傳部計劃在元旦的時候,把一路歡歌欄目組請下來,這事談得怎麼樣了,好像聽說挺不容易的,不過只要你爸請趙省長出面的話,應該……”
朱一銘發現這個張社長真是一個極品,為了拍謝正裕的馬屁,可以說是不折手段了,他心想,你也不看看人家的表情,難怪這麼大歲數還只在晚報做個小小的社長。想到這以後,他猛地有一種想要調侃一下對方的衝動,讓其將一直憋在肚裡的那句話給說出來。
朱一銘笑著說道:“張社長,你說的那個謝部長是什麼哪個部的?省裡的,還是市裡的?”
張雲旗聽了這話興奮不已,他一直等人問出這個問題,甚至都已經悄悄向那幾個部下使眼色了,但這群傢伙就如同木頭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現在好了,終於遇到一個發問的了,並且還是謝正裕喜歡的那女孩的哥哥。他此時真有一種感激涕零之感。
他把酒杯往桌一放,現在已經顧不喝酒了,先把這個問題解答清楚,是他的當務之急。
他笑著說道:“朱市長,你有所不知呀,小謝的爸爸就是省委宣傳部的謝國棟部長,是我們的直接領導,他的能力,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很受省委領導的重視,以後,極有可能……”張雲旗邊說邊用右手的食指做了一個往的動作,那意思是指謝國棟還有往升的空間。
朱一銘從剛才的言語之間就已經猜到,謝正裕是省委宣傳部副部長謝國棟的兒子,剛才發問只不過為了逗一下張雲旗。見他說得這麼慷慨激昂,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