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膽,居然一張白條就領走了八萬塊。再看看面的時間,朱一銘有點明白了,就在傳出他將出任三處處長的時候,看來這筆錢是被他用去攻關了,不過從最終的結果看似乎效果並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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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把這張影印件摺疊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包裡,有了這個和那兩張發票,到時候可夠黎兆福喝一壺的了。這個領條和借條可是兩回事,如果是借條的話,只能說明黎兆福向處裡借了八萬塊錢,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大不了把這錢補就行了。
黎兆福現在留下的卻是一張領條,這意味著他領這筆錢是為處裡辦事去的,說白了,他只不過是一個經手人而已。如果到最後,錢用出去了,而卻沒有看出你為處裡究竟辦了什麼事,那恐怕就不好說了,就算你到時候把錢還回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下午的時候,黎兆福並沒有過來班,這讓朱一銘的心裡很是不爽,給人的感覺這傢伙有點不要臉的感覺。早晨的時候,雙方可是已經說好了,下午居然又不見人,這可有點言而無信的感覺。
朱一銘準備打個電話給紀海洋,讓他去問問怎麼回事,誰知對方卻敲門進來了。他說,剛才黎處給他打電話了,說下午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明天再過來班。既然對方已經打來電話了,朱一銘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點頭同意了。
他注意到紀海洋在和他說這話的時候,臉儼然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那意思彷彿在說,他已經和黎兆福冰釋前嫌了,並且他特意把“黎處”兩個字咬得很重,意思提醒對方,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朱一銘心想,你就是一個傻逼,我要再對付你的話,怎麼可能還要同樣的招數呢?你傻,不要以為別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樣。
看著紀海洋離去的背影,朱一銘心想,行,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來,有能耐明天你再不過來,我到巴不得了,就怕你沒這個膽量。朱一銘這樣想的理由是很充足的,我已經看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了,你居然還不過來班,說你是消極怠工都是客氣的,記你曠職的話,都不為過。
這個下午,朱一銘一連線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應天下屬區縣的一、二把手打來的。他們都是相同的套路,一番祝福、恭喜以後,便提出要請吃飯,朱一銘都以剛接手三處的工作比較忙作理由推脫了。他也不是什麼老古板,知道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就是一起吃個飯,互相認識一下,俗話說,多個朋多條路嘛!
朱一銘很清楚這類飯完全可以去吃,但卻不是現在,他在三處還沒有站穩腳跟,千萬不能因此授人以柄,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等過段時間,他完全可以去參加這些宴請,甚至還得多去,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方面可以增加自己的社會接觸面,另一方面也可以瞭解一些他們的想法,說不定在工作中是不是能用得。
他是從底層來的,他知道下面官員身的好多。毛病,現在既然在這個位置了,是不是可以把這方面作為一個突破口,幹出點名堂出來。雖然岳父告訴他,到省委組織部來主要是熬資歷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成,但是朱一銘覺得既然有這樣一個舞臺,如果能做點什麼,那不是更好嘛!這個現在在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究竟這麼做,還有待再思考和細化,反正也不用急在一時。
吃完晚飯,回到家以後,面對著四面雪白的牆壁,朱一銘真有點想念妻子了。二人世界的時候,不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什麼好的,但如果一人獨守的時候,才發現那樣的生活是多麼讓人神往。
倒了一杯茶,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在頭腦子裡過了過,應該說這兩天總體還算成功,至少現在從表面看,對他都是挺恭敬的,但是他知道這樣還不夠。只要沒能讓紀海洋和黎兆福徹底低頭,這事都不能算是功德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