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對方笑了笑,便轉身往回走去。
邱雪薇狠狠瞪了範健一眼,低聲說道:“回頭再找你算賬!”隨即,轉身快步跟了上去。她這麼說的自然是為了給朱一銘聽的,不管怎麼說,保安可是她分管的,現在居然出了這樣目無領導的事情,她當然應該有所表示。
黃振扭頭看了範健一眼,然後雙手一攤,做出一副與他無關的動作,然後也跟著邱雪薇的身後往前走去。
範健看著三人離去的身影,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過了好一會以後,他伸出右手,高高舉起,衝著自己右側的面龐狠狠扇了下去。只聽見啪的一聲,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了他的臉頰上。
chōu自己一個耳光的同時,他心裡暗暗罵道:“打的就是你這張臭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瞎咋呼了。”
後來,範健的事在市委和政府兩邊都傳開了,大家把這記響亮的耳光戲稱為“裝逼的代價”,這一說法在泰方官場流傳了好幾年,時不時的大家就會來上一句,這當然不是因為範健這樣一個小人物,而是和這事的另一方——時任泰方市常務副市長的朱一銘有關。
到了辦公室以後,邱雪薇泡了一杯茶給黃振,然後走到朱一銘跟前低聲問道:“市長,剛才的事情,你看……”
“沒事,就照我剛才說的去辦,這樣的人給點教訓就行了,我還不至於真和他計較什麼,你說是吧?”朱一銘面帶笑意地說道。
“呵呵,明白了。”邱雪薇笑著說道,“您忙,我就先下去了。”
邱雪薇走到黃振跟前的時候,衝著他笑了笑,然後便出門去了。
黃振看見邱雪薇的動作以後,不由得羞得滿面通紅。
朱一銘見後,心想,還真有看見漂亮女人就臉紅的男人,我怎麼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難道真是因為臉皮厚的緣故。
等黃振臉上的神色稍稍正常一點以後,朱一銘便和他聊起了部隊裡面的事情。一聊到這個話題,對方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光語言表達流利了許多,連臉上的神色也和之前判若兩人了。看來每個人都有擅長之處,關鍵就看如何挖掘了,挖得好,是人才,挖得不好,連庸才都算不上。
一陣閒聊以後,朱一銘看著黃振說道:“小黃,我應該比你痴長几歲,叫你聲兄弟應該不為過。關於你工作的事情,我有點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可是關係到你未來命運和前途的大事,你一定要慎重對待。”
黃振聽朱一銘說得如此慎重,他卻一點也不以為意,不管對方給他介紹什麼工作,總比去建築工地搬磚要強吧,那樣的話,還談什麼命運、前途,恐怕連娶媳fù都成問題。透過這段時間的求職,黃振對這個社會有個更為深刻的認識,所以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自以為是了。
就比如剛才那個保安,在他面前趾高氣昂,不可一世,老子天下第一,可當朱一銘往他身前一站的時候,說他是孫子那都是抬舉他了,起碼是重孫輩的。
“朱市長,不管你幫我安排什麼位置,我都沒有意見,只是我父母的年齡不小了,所以如果能在泰方市境內,那就最好了。”黃振說出了他的唯一要求。
朱一銘聽後一怔,他想不到對方的要求竟然如此之低,看來之前他真有點把這事想複雜了。既然這樣的話,他也就沒必要再拐彎抹角的了,他看著黃振說道:“黃振,你願不願意跟在我後面幹?”
“跟在你後面幹?”黃振脫口說道。
他有點摸不準對方的意思,你可是堂堂的常務副市長,我能跟在你後面幹嘛呢?貌似你也不需要保鏢什麼的,其他的我可不會呀!
朱一銘看出了對方的疑慮,直接說道:“我昨天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剛到泰方市兩天,現在身邊缺一個司機,不知你願不願意先幹起來,等以後有機會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