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立帆提出了質疑。
“因為不想跟保險經紀糾纏,所以很多人看見他們都會假裝沒看見他們。而且,如果她改變髮型,再換上以前從來沒穿過的衣服,鄰居的確很可能認不出她來,畢竟公寓裡的鄰里關係是比較冷漠的。”簡東平彎腰喝了一口茶。
“但你還是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她扮演了那個女保險經紀。”吳立帆說。
“王盛佳曾經說,她是6點左右在商場碰見她的老闆夫人的,事實上的確如此,她的話得到了這位夫人的證實。但這位夫人還證實,她是在這家商場的儲物櫃前碰到王盛佳的,她正好看見王盛佳拿著一大包衣服塞進儲物櫃,於是就上前跟她打招呼,她注意到王盛佳那天的化妝有點濃,眉毛塗得很深,還戴著眼鏡,後來她還問王盛佳是不是為了好看,平時都戴隱形眼鏡,王盛佳只好承認這一點,其實她的視力很好,從來不戴眼鏡,她是為了裝扮成另一個人才如此打扮的。老闆太太碰見她的時候,她剛剛換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將臉上的妝洗掉。”
“但這只是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吳立帆仍不死心。
“我知道你會這麼問。我們後來在那個女房客的房間裡找到了她的指紋,在那家商場的儲物櫃上也找到了她的指紋。”
“不可能!你撒謊!”王盛佳突然衝著簡東平大吼道。
“為什麼不可能?你想說你戴了手套?不錯,你是戴了手套,但是你別忘了,你並不是時時刻刻戴這手套,比如,當你看到你的老闆夫人後,為了不引起對方的疑心,你急匆匆把手套脫了扔進了儲物櫃,所以你關上儲物櫃門的時候,你的手上什麼都沒戴。”簡東平不動聲色地瞧著她。
“最後,我發現能夠偽造現場的人也只能是你。別忘了,在你們那次集體戲弄陳劍河的活動中,你是在張兆勇之後進入那個房間的,你也是張兆勇之後惟一一個開啟衣櫃的人,因為你是最後一個進入房間的人,所以,只有你知道衣櫃裡有酒瓶,如果不是張兆勇偽造現場的話,那就只能是你。”
王盛佳臉色發灰地瞪著他。
此時,門鈴突然響了,陳劍蓉急匆匆地去開門,一個年輕警員押著那個又黑又瘦的癮君子藥販子走了進來。他的出現立刻讓王盛佳渾身打起顫來。
“你說說看,是哪一個?”林仲傑不動聲色地問藥販。
藥販環顧四周之後,目光鎖定王盛佳。
“還是這個髮型好。”藥販朝王盛佳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閉嘴!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王盛佳厲聲喝道,她渾身顫抖,因為緊張和憤怒她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
“得了,你以為帶著個男人的頭套貼著小鬍子就能騙過我?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女人,再說後來我沒馬上走,我一直呆在門口抽菸來著,我看見你換上女人的衣服出來了,我一眼就認出了你。”藥販油腔滑調地說。
“我們已經在D商場門口的監控錄影中發現了你們兩個。交易完畢後大約10分鐘,你從商場裡出來。在那個時候,只有你在那裡出現。”林仲傑平靜地說。
一瞬間,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突然,王盛佳歇斯底里地朝藥販衝過來,張兆勇和吳立帆立刻拼命抓住了她。
“混蛋!混蛋!混蛋!”她緊握拳頭,不斷地捶打著阻擋她的這兩個男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盛佳!”吳立帆猛力地搖晃她,大聲問道,這似乎讓她突然恢復了清醒,一瞬間,她停止了掙扎,她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沒好氣地說:
“白痴!”
此時,林仲傑拿出口袋裡的手銬,咔嚓一聲考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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