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壞情況估計得五百多萬,加上他撞了我愛人,差點使我愛人流產,這維修費和送醫的相關費用也都得算。”駱盼之看向交警。
負責該事件的交警立刻回答:“我們已經對現場進行了查勘並將兩臺事故車輛轉移到交警大隊,從監控上判定何昔應承擔全部責任,負責雙方車輛的維修、道路交通設施的賠償和孕夫送醫的相關費用。請問小駱總您是走民事訴訟還是……”
“私了。”駱盼之“高抬貴腳”挪開皮鞋,他屈指輕彈何昔的帽簷,勾唇笑道:“還請這位何先生跟我好好談,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最好。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說完看了眼身旁的保鏢。
保鏢們前後左右走到何昔身旁,也沒有對人動手,舉止有禮的請人走。
隊裡的交警見況似乎有些不對:“那個,小駱總,雖然能私,但是您千萬不要——”
駱盼之笑得溫文儒雅:“放心吧警察同志,我們家可是拿了二十年文明家庭稱號,從小就耳濡目染的我熱心公益、孝親敬老、團結鄰里、誠信守法、克己奉公一個不落,不會欺負弱小的。辛苦各位同志了,再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交警大隊,恢復面無表情。
他自然不會欺負弱小。
但對於妄想逃離審判作惡多端的人渣,那他也不需要太文明。
敢動他最珍視的人那就必須付出代價。
。
生鏽的鐵門被吱呀推開,水泥地面粉塵飛揚,放眼望去是一間廢棄老舊的倉庫,四周堆積著早已損壞或者淘汰的醫療檢驗裝置。
駝背的何昔雙臂被身後的保鏢壓著前行,他嘗試掙扎,下一秒就被壓著肩膀狠狠摁跪在地面,就跪在那雙昂貴的皮鞋跟前。
膝蓋處頃刻間揚起一片灰塵。
駱盼之眉宇微蹙,往後退了一步,別開臉,也不知道是嫌棄這人還是這粉塵。他垂下眸,目光淡漠看著妄想掙脫卻被壓制得無法動彈的‘何昔’,彷彿想到什麼冷笑出聲。
“呵,何昔?”
他面無表情,朝著一旁勾了勾手,隨後一根冰涼的高爾夫球杆放到他手心裡。
‘噔’的一聲,是金屬碰撞的冰冷聲音,高爾夫球杆立在了何昔膝蓋前,正好對著破爛的窗戶,投入室內的光線落在高爾夫球杆上折射出冷冽的光線,刺眼略過何昔的眼睛。
何昔微微抬眸,便看到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抵著高爾夫球杆頂端,漫不經心摩挲著,袖口處不經意露出精緻袖釦與腕錶,一副紳士精英的打扮,卻透著無形的壓迫感。
下一秒他就感覺到帽簷被球杆輕輕一撥。
“你知道我最喜歡玩的運動是什麼嗎?”駱盼之撐著高爾夫球杆彎下腰,他看著跪在跟前的男人低垂著腦袋,戴著帽子口罩完全看不清表情:“猜猜看?”
何昔聽著耳旁響起的聲音低沉含笑,卻藏著寒意,彷彿帶著將他生吞活剝的惡,眸底浮現不以為然之意,語氣卻不妨礙恐懼發顫:
“高爾夫球。”
“聰明。”駱盼之笑道,用球杆敲了敲何昔的帽簷,像是誇獎:“突然有點想打高爾夫球了怎麼回事?”
何昔像是想到什麼可能,他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明明西裝革履,卻彷彿像個斯文敗類的男人:
“……先生,我跟您無冤無仇。”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頭頂被放了一顆高爾夫球。
“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挑戰高難度。”駱盼之沒有理會何昔說的話,往後退了一步,半眯雙眸端詳看著保鏢放在何昔頭頂上高爾夫球的位置,然後就見何昔想動:“誒,你要是動了的話,我不知道我這個杆子會揮到哪裡。”
何昔身體頓時僵住,因為脖子上抵著高爾夫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