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們關係會這麼好呢。”
“那抓不到就算了,只要它好好的,就讓它在這裡算了。”奶奶很好說話,她覺得只要八哥好好的,她家老頭子也就會放心了。
“那,也行吧,您反正沒事隨時可以來看它……”陸景行覺得這樣也還算好,八哥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環境,回去讓它一隻鳥待著,別又給整抑鬱了。
奶奶也覺得這樣最好,好好地逗了它一會就笑眯眯地回去了。
今天下午後院沒什麼顧客,等到最後兩三個顧客都走了以後,陸景行跟季苓說讓她別接待了,他要把後院整體清洗一下。
特別是長廊,有幾天沒清洗了,玻璃和地面都有點髒了。
他穿上套鞋,穿了雨衣就進入了長廊,先把貓貓都抓了進去,八毛不肯回去,就一直耍賴,逗它它不理,你往東邊抓它它往西邊跑,搞了兩個來回,陸景行不管它了。
等到陸景行開始清洗的時候,它又跟著來了。
看到水管像條蛇一樣扭來扭去,它還跟著跳來跳去。
突然它飛快地跑了出去,對著圍牆角落拱起了身子。
陸景行在長廊裡瞄到了八毛的異常,趕緊關了水走了出來。
八毛飛機耳立起,全身毛也炸了起來,就要往前面衝。
“八毛。”陸景行立馬制止它:“怎麼了?”
八毛聽到陸景行的聲音,往後縮了一點:“喵嗚……”
陸景行已經走了過來。
陸景行遠遠地看到圍牆角落裡有一條菜花蛇,不是很大,但沒動了。
陸景行用棍子挑了挑,又是死了?腦袋處有傷,被咬死的。
他往圍牆外看了看,正好看到黃鼠狼立在圍牆外看著他。
“咔咔……給你……”黃鼠狼這是又給他送蛇來了。
陸景行有點滿頭黑線:“這怎麼又送蛇了?”算了,送就送吧,總是它的心意。
“又想吃罐罐了?”陸景行心語問黃鼠狼。
“咔咔……罐罐……”黃鼠狼看他聽懂了,似乎很是高興。
“行吧,你進來吧,我去給你拿。”陸景行邊說邊叫八毛:“八毛,你跟我進來。”不把它叫進來,只怕它們會有架打。
“喵呀嗷嗷嗷呋呋呋!”八毛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它。
“八毛,進來,不聽話了?”陸景行必須得把八毛帶走才行。
“喵嗚……呋呋……”八毛看到主人不高興了,只好不情不願地跟了進來,進來就對著坐在前臺的季苓腳邊一躺,這是又委屈上了。
陸景行也覺得好笑,每次黃鼠狼來,八毛都好像受了委屈一樣。
但每次給它單獨開一個罐頭,它又好了,這不就是找到撒嬌的方法了嗎?
季苓不明所以:“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委屈了?”
“黃鼠狼來了,不讓它打,它這是又委屈上了。”陸景行笑著幫八毛解釋。
“你呀,哈哈,行,讓陸爸爸給你開罐。啊?黃鼠狼又來了?它是不是又送了老鼠來了?”季苓擼著撒嬌的八毛看向開罐頭的陸景行。
陸景行一臉無奈地說:“不是老鼠,是蛇。”
“啊,這,它這是必須要以物換物是吧,哈哈……”季苓總是這麼開心。
陸景行給八毛開了一罐,讓它在裡面吃,然後拿了一罐往後院走,季苓也跟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陸景行突然停住了,季苓一個沒注意撞在了陸景行的背上,陸景行被衝得往前了一小步:“啊,怎麼了?”
季苓摸著自己的額頭,抬頭往陸景行前面看去。
好傢伙,那隻黃鼠狼後面還有三個比它小半個頭的站在它的後面,看到陸景行,都站立著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