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外宗之後,再靜下心來仔細探究。
“好了,申道友,等會兒就會有人過來,道友千萬不要客氣,不滿意就直說,一定要讓道友高興才行。”不久,劉滿得收起手中魔符,對方言說道,不乏獻媚之色。
果不其然,不足半個時辰,就有一名身著天魔宗弟子服飾的煉氣期魔修前來,身後跟著三名迷迷瞪瞪的女修,顯然是被施下了某種秘法。幾名女修姿色不凡,許是經過了精挑細選,看得出劉滿得在此事上很是賣力。
這名天魔宗弟子見面就向劉滿得施禮,口中連稱師兄,二人看上去關係好像十分不錯。隨之劉滿得就向他介紹了方言,含含糊糊地說了幾句,像是生怕方言被人覬覦。想來還是與築基丹有關,不願憑空出現一個競爭對手,莫說師兄弟,親兄弟也不行。
那三名女修迷茫地靠牆站立,方言等人就坐在房間裡說話,寒暄幾句之後,幾人就說到正題。不過讓方言有些奇怪的是,劉滿得對這些女修並不動心,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方言挑,一點也沒有享用的意思,難道他還是一位苦修之士不成,可看起來也不像啊。
莫非其中有什麼問題,方言向來小心,再說他本來的意圖是想先將劉滿得支開,然後與這名天魔宗弟子到房間裡細談,藉著這個機會將其滅殺搜魂,再借用他的身份混出去。到那時劉滿得在他的房間裡快活,方言再將自己的房間佈置一番,做出在裡面高樂的假象,為自己爭取幾天時間,遠遠地逃離此處。
整個過程環環相扣,除了還未問清這夥人在據點停留的時間,接下來就應該是劉滿得帶著自己中意的女修離開。身為魔修,大多數人對此都沒有什麼禁忌,而方言也好趁機套取這人的話,再不聲不響的結果了他。
熟料劉滿得全無去意,對那三名女修他連正眼都沒看一眼,怎麼回事,難道他對女修並不感興趣?這下麻煩了,剛一開始就出現了紕漏,方言總不可能順帶著連他也殺了,若是這樣,等他離開這裡時誰來為他掩飾,爭取這幾天逃命的時間。
據點可是有不少高階修士,附近又是茫茫魔地,連藏人的地方都不好找,這種環境下沒有幾天緩衝時間,方言很擔心自己能夠安然離開。方言索性問了起來:“劉道友就沒有看上的嗎?無需過多顧慮在下,耽誤了道友的雅興。”
未等劉滿得開口,這名天魔宗的秦姓弟子卻輕笑了起來,對方言說道:“申道友有所不知,劉師兄修煉的功法特殊,有一段時間需要大量女修採補,而過了這段時間卻要嚴禁女色,否則就有可能突然散功。此為宗門之秘,請恕在下不能再多言。”
劉滿得也不介意,頗為傲然地說道:“不錯,在下修煉的是宗門的成名功法,花了在下近十年的貢獻點才換到,已經修煉了不短時間。其他的倒還好,就是這一點有些麻煩,不過築基之後就不怕了,再無這些限制。”
看他的樣子,好像對自己修煉這麼奇怪的功法還頗為自豪,或許這部功法在天魔宗名氣很大,而且效果非凡,可這樣一來卻害苦了方言。這裡就這麼幾間房間,有一個人無所事事地呆在這裡,還讓方言如何悄悄下手,難道真要連他一起捎帶上?
“劉道友的功法果然神異,想來有不少過人之處,在下的確不知,還請道友勿怪。對了,秦道友,此次諸位前來就只帶了這麼一點女修嗎,在下的功法對女修的體質有些要求,若是靈根和體質相符的話,對在下的修為好處不小,甚至對築基都會大有幫助。不知是否還有其他女修在此,在下願出雙倍價錢。”
方言有些無奈,只得用這個託詞暫時緩一緩,再來尋找機會從側面打聽一下,這些人到底何時離開據點,他好確定是否動手。實在不行只有等下次他們前來,而他也能提前做些準備,或是再想個別的法子。
“這個,大羅門的功法也有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