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身下一條青‘色’大蟒,鮮血流了一地,怕是死了有一會兒了。除此之外,方言卻並未發現太好的東西,難道就為爭搶這隻青蟒的‘肉’身,這也太兒戲了吧。
剛從草叢中竄出的那人一身黑衣,看著三人卻並無絲毫畏懼,從喉嚨中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啞著嗓子說道“本來在下只是看看熱鬧,卻被你們硬給請來,你們繼續打就是了,在下只在一旁圍觀,當我不存在便是。”
青衣男子哈哈大笑,看了他一眼說道“道友所為何來,我等心照不宣,這裡的寶物都還沒見著,又何必生死相博。依我看,道友還是與我合作的好,兩個人分總強過你們三人吧?”
“嘿嘿,道友這話倒是說得實在,來此之人不都是衝著寶物而來麼,在下又不是閻王夜叉,添這些殺孽又有何趣。兩位請便吧,莫要為此丟了‘性’命。”黑衣男子得意地笑著,聲音越發難聽。
“你們……”那‘女’子正要上前理論,卻被身旁的男子立即打斷“師妹不可,二位的情誼在下記下了,希望以後不要被我二人遇上,說不得要好好感謝二位。”
隨後這名男子惡狠狠地看了那兩人一眼,大聲對身旁這名‘女’子說道“師妹,我們走。”說完,拉著她急奔而去。
那名男子倒是頗為果斷,見事不可為立刻轉身離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而留下的兩人卻相視而笑,各自上前幾步,像是要商量一番,突然青衣男子臉‘色’一狠,那名黑衣人立刻慘叫一聲,向身旁一滾,旋即一隻冒著黑氣的左手抬了起來。
“魔靈針,道友竟有這般邪‘門’的法器,就不怕自己走火入魔嗎。只怕這是道友處心積慮留給在下的吧,想來在下的藏身之處早就被發現了,道友好深沉的心機。”黑衣人努力地壓制住左手的黑氣,不讓其蔓延到周身。
“哼,你藏在此處,不就是打著我們兩敗俱傷的主意,你好出來撿便宜嗎,既如此就要做好被人算計的準備。說吧,怎麼個死法,乖乖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青衣男子一擊得手,再沒有放過的道理,立刻又有兩件法器呼嘯而出。
突然黑衣人詭異一笑,邊飛身而退還一邊說道“道友是不是覺得法力不暢,本想等你毒發之後再動手,只沒想到道友好快的動作,竟然被你給傷著了。如此可就怪不得在下了,你死之後,在下必會將潭中寶物取出,告慰你在天之靈,嘿嘿……”
那青衣男子猛然一驚,竟不知這人何時下的毒,全身法力忽然不受控制,在體內四處‘亂’撞。片刻之後,幾件法器都控制不住,連忙轉身就跑,連法器都不要了,保住‘性’命再說。
可這黑衣人又如何能讓他逃走,一道微不可查的金光閃過,那青衣男子的頭顱忽然高高拋起,而身子還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幾步,才一頭栽倒在地。黑衣男子立刻狂笑不已,嘶啞難聽的聲音令方言頭皮發麻,正待思索是否趁‘亂’出擊,對這幾人爭搶的所謂潭中寶物,方言的胃口也被吊得高高的。
不過方言沉住氣沒有動,剛才的一幕實在令他眼‘花’繚‘亂’,誰知身後還有沒有其他人,這生死試煉的修士遠不同以往,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沒有一個易與之輩。
就是這麼數息間的停頓,這名黑衣男子再次慘叫一聲,轉眼間‘胸’口一根長刺穿‘胸’而過,‘露’出身體一尺多長。一個矮小瘦弱的男子從地底竄出,一身泥土,順著長刺接踵而來,霎那間就將那長刺握在手中。
黑衣男子若非被魔靈針偷襲,有很大可能躲過這根長刺,只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水潭中有什麼,快說,否則讓你生死兩難。”矮個男子‘陰’森森地說道。
“你看看這頭青蟒不就明白了麼,又何必問。死則死耳,道友給個痛快的。”黑衣男子突然嘶啞著聲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