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胃不好,更不能吃太多西藥,會傷胃的。”見他仍無動於衷,她抬起臉更加努力道:“其實感冒是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治療的,這些藥只不過是在減輕不適的症狀而已,所以……”
“所以藥還是要吃的。”為她拭去臉上沾的粥,他笑容可掏的端來水與藥。
“我剛才說了這麼多,你沒聽懂嗎?藥不能吃太多的。”她狠瞪著他。
“我當然聽懂了,你怕吃藥,所以找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藉口。”他不為所動的將藥遞到她嘴邊,“你是要自己吃?還是要我像昨天一樣餵你?”威脅的眼神明白告訴她,如果她不肯自己吃的話,他真再如昨日那般強灌她吃。
“你這算是在恐嚇我?”她氣得別過頭。
“如果你認為是,那就是。”他簡潔的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別忘了這是二十世紀,我有權不受你威脅的。”
“你可以報警,不過那也是在你吃過藥後。”定定望住她,“我給你三秒,你決定是要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說到做到的人,她只有屈服在他的“恐嚇”下了,如赴刑場般咬著牙一口吞下了幾顆藥。
“哇!好苦!”又梗在喉嚨了,“快到冰箱裡幫我拿冰糖來。”
她一副痛苦模樣,讓他又好笑又心疼,急忙幫她拿來一罐的冰糖解苦。
“好一點了沒?”
“你不會自己吃吃看,那藥簡直不是人吃的!”她沒好氣的回他,然後一把搶過那些剩餘的藥,奔到浴室衝進了馬桶。一勞永逸,看他還能逼她嗎?
“你……”他瞪著她,簡直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她竟然如此討厭吃藥!
她得意的示威:
“你最好弄清楚我們現在的關係,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原是不相干的兩人,但是我‘不幸’救了你,成了你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求你感恩圖報,不過做人要有個基本的認知,安份守己,不要踰矩管你不該管的事。”
“是嗎?”他危險的挑起了眉,雙臂一把環住了她,將她鎖在懷中,“可惜我除了不知感恩圖報外,還不知安份守己。”封住了她的唇,不讓她再說出令他生氣的話。她在他懷中的掙扎,撩動他更進一步侵佔她的慾望,將她抱上了床……
***
水煙哭得淚流成河。 被同一個男人強暴兩次,她怎能不哭;這次的反應總算是正常了,因為她掉了不少淚。
“你……別哭了。”他不知該如何安慰才能止住她如湧泉般的眼淚,他承認他不該一時衝動再次侵犯她,但是……它是真心對她的。“水煙,你哭疼了我的心了,別再哭了好嗎?”擦不幹的淚教他的心揪成一團。
“水煙,我的水煙,你原諒我吧,我知道我不該,但是對你,我控制不了自己,水……”
“等等。”她哽咽的包著被子跳下床,找出了一臺錄音機。“好了,你可以開始說了。”
“你要做什麼?”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就是了。”
“我……”
“說呀。”她抬起淚眼催促他。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原諒我?”
“如果你說得好的話,我考慮。”
他猶疑的望住她,為求她的原諒,他只得把剛才的話再說了一次,還外加了:“以前對女人我從不曾認真,除非需要,否則我是不沾染女人的,但是對你,我是認真的,在第一眼見到你時,我該……愛上你了。”
望著他清明堅定的眸子,她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關上錄音機,淚已止了。錄下這段情話,以後如果他變心,還能放出來嘲弄他或自己一番,或等他回到過去,也許還能留個紀念,回憶這場奇異的相逢。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