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個假象,只是為了吞下所有姐姐的財富而已。”
謝瑜一下子氣得站起來,怒罵道:“真是駭人聽聞,那溫卿侯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鍾靈兮卻像是一尊望夫石雕像那般,凝固在石凳上,一動不動,“他為了錦繡前程,已經喪心病狂了,姐姐死後,他更是加官進爵,跟著太子吃香喝辣飄飄欲仙了,他知道,只有跟著太子,只有太子坐了皇帝,他才能夠更加攀爬權利的巔峰,皇上因為鍾寐的事,怎麼都會和他有芥蒂的。”
謝瑜氣得雙唇發抖,那個記憶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如今重重摔在了地上,她竟然以前被這種狗東西給感動了,真是笑死人了!
她連忙拉起鍾靈兮的手,把她整個人拉起來,然後猝不及防間緊緊抱住了鍾靈兮,把她的胳膊和整個身子都抱在她的懷裡,她比鍾靈兮高几分,像是一個保護小雞的母雞,把下巴頂在鍾靈兮的腦袋上說道:“靈兒,沒事的,我去京城一定會努力往上爬,然後祝你一臂之力,爭取早日草割了那狗東西面還有那個狗太子。”
鍾靈兮覺得有些窩心,她補充道:“還有溫卿侯的兩個妾室和一個側室,她們都是兇手,共同謀害了姐姐。”
謝瑜更加緊了緊手臂,“不管是什麼,反正那群狗東西,我會一個個手刃他們的。”
鍾靈兮則是伸手反抱住謝瑜的背脊,把頭悶在她的胸口,悶悶地說了幾個字就沉默了,“謝謝你,阿瑜。”
一月後,謝瑜就啟程去了京城,這一去,便是兩年的分別。
不過她們有過約定,彼此都儲存著對對方的承諾,怕是兩年也不會太長。
這茫茫亂世,一個人努力生存,依舊會身心疲憊,能遇到一個人一起扶持面對,也是三生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文是有楠竹的!!!
☆、人為財死
謝瑜走後,鍾靈兮更加專注於在自己的妝鋪上,而如今全國各地前來問診和買妝品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店鋪內妝品的價格已經一翻再翻,鍾靈兮已經徹底完成了自己的預期,那就是走高檔精品路線。
鍾靈兮也順手收了幾個丫鬟,看著都是老實勤快就都收了,一個叫紅桃,一個叫黑桃,一個叫黃桃。平時就讓她們在店鋪裡幫忙。
夕陽掩映下,房屋鱗次櫛比,似鍍了層金光,偶有幾戶升起裊裊炊煙,有一種平淡卻又滿足的感覺。
只是最近,鍾靈兮的店鋪裡迎來了一位貴人,也算不上是很陌生,也是一位熟客,只是她第一次親自前來。
便是那位經常派人來問診的溫卿侯妾室茯苓,因著之前鍾靈兮給她配的幾個方子都十分對症下藥,所以這次她索性自己親自前來了。
而當她撩簾進來的時候,鍾靈兮只有一個感想,狗賊溫卿侯好豔福,這美人簡直美得感天動地啊。
茯苓身後揚著微風,把綴在她長裙上的輕紗吹得隨風飄飛,像一棵瑰麗的樹,越長越大,漸漸將她籠起來。足邊掛著一串金足鏈,耀眼而瑰麗。
她的表情憂憂鬱鬱,神情好似柳絮紛揚,帶著一種慢悠悠的愁思,似裁剪了鵝毛碎一點點落下,這個美人,美得夠帶勁。
鍾靈兮有些看呆了,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落落大方的美人和那些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聯絡起來,但是事實往往和看見的是相反的,這個女人就是害死姐姐的元兇之一。
鍾靈兮坐於榻上,隔著屏風慢慢朝著茯苓望去,濃黑的眸子裡升起一陣琉璃色的光芒,她道:“夫人請入座。”
茯苓掀起輕紗慢慢入座,目光一直帶著些試探看著屏風後,然後舔了舔硃色雙唇,“這次我親自前來,實在是因為佩服姑娘的水平和手藝,這次親自來道謝,用了姑娘的方子,我不止臉上斑點幾乎看不見了,紅疹子也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