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最深處的牢房中不斷傳來這樣的慘叫,刺人心神,讓人不寒而慄。
牢中的衙役們以前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錦衣衛的名號聽過也見過,可從沒看過他們的手段,今兒算是見識了!
“大……大人,你看這……”王德照看著張凡,有些不知所措。聽著裡面不斷傳出來的慘叫聲,讓他的心神不斷跳動。
“我今日要借你這大牢用一用,怎麼了?”張凡面無表情地說道,並不看他。
“大人儘管……儘管用。”王德照只能這麼說了句,用眼神告誡了一番這裡的獄卒,就轉身走了出去。
張凡往裡走去,慘叫聲也離他越來越近,可是張凡卻毫不在意。
“大人!”看到張凡進來,眾錦衣衛趕緊向他行禮。
張凡並不回禮,直接向王猛問道:“他說什麼了嗎?”
“稟大人,這人倒是有些硬氣,弟兄們雖然只是用普通的傢伙招呼,他除了交換幾聲,也沒說什麼。”王猛說道。
那人如今幾乎著,正被綁在從房頂垂下的鐵鏈上,一個上半身的大漢滿身油光,手持一根普通的長鞭正在招呼他。牢房中點著篝火,燒著熱水,卻是陰冷之餘一點都不讓人顯得炎熱。
張凡走到那人面前,看到他的身體上到處是傷痕,有的還有微微血跡滲出。那人好似叫啞了嗓子,只是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張凡,卻說不出話來。張凡卻絲毫不在意那人的目光,繼續向王猛問道:“這是前日你見過的那人嗎?”
王猛看都沒有看那人,說道:“稟大人,此人並非卑職前日所見之人。只是此人的身份卑職倒是知道些。”
“哦?”張凡這次露出了頗為好奇的神情,問道:“說來聽聽。”
“是。”王猛說道,走到那人身邊將他轉過來。
張凡立刻看見那人背上有個精巧的蜈蚣刺青,不過張凡並不懂這代表什麼,他用詢問地眼光看向王猛。
王猛解釋道:“大人,這人是苗人,是五毒教專奉蜈蚣的天龍堂下面的一個小卒。”
“五毒教!”張凡有些暈了,“這是什麼,笑傲江湖嗎?”
王猛不知道笑傲江湖是什麼,正打算詢問,那人卻開口了:“五……五仙教!”聲音十分沙啞,就像兩把帶著鋸齒的寶劍在摩擦一般。
王猛聽了,不聲不響地用手肘在他腋下一擊,那人頓時氣悶起來,再也說不出話了。
“什麼五仙教,不過是爾等妄自尊大罷了。”王猛輕蔑地說道。
那人卻是看著王猛,臉都憋紅了,還想說什麼,可是胸悶之氣頂住喉嚨,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不管你是五毒還是五仙,天龍還是蜈蚣,我要知道你來揚州幹什麼。”張凡說道,接著,有些咬牙切齒,“找映月有什麼事情。”
在場的眾人自然知道張凡和映月的關係,都默不作聲,自動過濾了這句話。
王猛又在他脊背上一拍,那人立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半晌才緩過勁來。看著張凡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狗官,那婊子竟然背叛了我們,你也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還沒說完,一旁的大漢又用鞭子招呼他起來。張凡臉上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不少,心底也再次有了溫度。
那人卻不顧身上還受著巨大地疼痛,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說道:“狗官……嘗過那婊子的味道了吧!雖然讓你拔了頭籌,但那婊子之前已經被我們睡過不知多少次了。那身段,當真是美妙的緊啊!不過也沒多久了……”說完,又是一陣慘叫。
張凡不知道他說沒多久是什麼意思,現在的他卻一點都沒有憤怒的意思,反而更加平靜。他讓那行刑的人停下手裡的鞭子,翹起二郎腿看著那人不溫不火地說道:“你不用在本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