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原諒自己。
可是反觀瑜大公子的做法,他這樣只會把悅菱逼得越來越遠而已……
悅菱已經看到了水木華堂譏笑的微表情。她臉一紅,急忙想推開瑜顏墨,自己坐起來。
和瑜顏墨兩個人的時候,因為兩人關係親密,所以她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事都可以做。瑜顏墨見過她的任何模樣,所以她無所顧忌。
但是水木華堂則不同。
有小堂在,她還是覺得有些生分,也不好當著他的面再和瑜顏墨說什麼。
然而瑜顏墨察覺她拼命想從自己懷中掙脫,則箍緊了自己的手臂,不給悅菱一絲的空隙。
悅菱忍不住小聲道:“你放開我……”
水木華堂見她掙扎得辛苦,不由心頭一緊,皺眉對瑜顏墨道:“大公子,悅菱有身孕,你不要讓她過度使力。”
瑜顏墨豈會聽水木華堂的話。雖然水木華堂的話不無道理。但正因為他萬分有道理,反而顯得居心叵測,好像故意在悅菱面前居功表現,反襯他的無禮。
因而瑜顏墨傲慢地冷言道:“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不需要堂少操心。”
水木華堂聽他這樣回擊自己,只嘴角一斜,嘲諷的笑更甚。他心中也是怒火大盛,見瑜顏墨對悅菱這樣霸道,恨不得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悅菱在他的心中,是寶貝一般的存在。
他自己從來都捨不得碰一下,卻親眼看著別人這樣肆意對待,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過,如果再和瑜顏墨你來我往,只會更加激怒他,可能反而會傷到悅菱。因而他也只是鄙夷地笑了一下,再不說什麼。
瑜顏墨見水木華堂不再和自己爭執,而悅菱似乎硬要推開他,礙於她的身體,只有放開手。
悅菱坐正,稍稍往水木華堂那邊偏了一點。
“小堂,你還是出去吧?”她有些歉意地對水木華堂說,“我還有些話,沒和瑜顏墨說完。”
等水木華堂出去,悅菱的情緒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平靜。
她嘆了一口氣,不看瑜顏墨,只盯著自己一雙慘白的手:“顏墨,你真的走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心頭……真的很亂……”
瑜顏墨聽她又叫自己走,忍不住一側身,抓住了她的肩:“我現在心裡也很亂。見不到你,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比什麼都亂。你要靜一靜,可以,回家去,我保證不打攪你,給你獨立的空間,你什麼時候想見我了,我才出現。否則的話,你不叫我,我絕不會出現。”
悅菱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拂開了他的雙手,哭著對他大聲道:“還要怎麼回家?你還要怎麼樣?你發過的誓,什麼不碰我什麼的,那麼多,什麼時候真的算過數?你騙我那麼久,禁錮我那麼久,難道我還要回去活在你的控制之下嗎?”
這是這麼長久以來,悅菱第一次對他爆發出這股怨氣。
瑜顏墨禁不住呆住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悅菱竟會說他禁錮她,控制她……他以為,她只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心頭雜亂,不知如何面對,沒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是的,他是喜歡將她禁錮在身邊,喜歡掌控她的一切。他希望自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希望可以左右她的所有情緒。
他承認自己是一個佔有慾很強,控制慾也很強的男人。
可是,這整個世界,他只對她一人這樣,這是她無上的殊榮,她怎麼能指責他,控訴他。
更何況,他這樣做,給她帶來過什麼傷害嗎?他只是想保護她,好好愛她而已,她怎麼能這樣無端地詆譭他對她的一切。
“我……”他不由咬了一下牙,森森地看著她,“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才的話。”
可是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