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派人前往通知金風細雨樓的蘇樓主。就是不知道蘇樓主趕不趕得上……假如當真趕不上,那也沒辦法,卑職吃國家俸祿,自該盡力而為,鞠躬盡瘁。”
旁邊溫柔“鏘~”地拔出星星刀,拉住姬瑤花衣袖,道:“姬姐姐,別忘了我呀。大師兄來不及調遣高手來與妳配合,沒關係,還有我在嘛。哼哼,什麼十三兇徒,本女俠就要讓他們知道,小寒山派的刀法究竟有多麼厲害。”
左武王皺眉道:“溫柔,妳別替姬捕頭添亂了。妳那兩把刀,別人不知道,老夫還不知道嗎?說起練武功這回事,妳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得過且過,全不肯用心苦練的。紅袖神尼的本事,妳才學了個皮毛,距離高手還遠著呢。對上十三兇徒,妳那根本就是拖後腿。”
左武王和溫晚是多年知交,他以世叔伯的身份來教訓溫柔,自然足夠資格有餘。但溫女俠一心行俠仗義,哪裡肯就這麼待著不去湊這個熱鬧?她眼珠子轉了幾轉,忽然間看見陳勝,登時眉花眼笑,叫道:“我不行,那陳勝他總行了吧?趙伯伯,您要是不放心的話,就讓陳勝和我們一起去啊。”
左武王面帶難色,沉吟道:“這個嘛……”回首向陳勝望過去,問道:“陳兄弟,你怎麼看?”
陳勝站起身來,道:“妖詭奸毒,荼害生靈,一切罪惡,如是我斬。既然發現了兇徒蹤跡,那麼只要姬捕頭不嫌棄陳某會礙手礙腳,陳某願效微勞。(XX網站 ;。xxx。)”
姬瑤花喜上眉梢,道:“假如能夠得到‘撥雲開霧鋪血途’相助,那是再好不過了。X ;X ;網 ;站 ;w…w…w。…x…Xx。c…o…m。”
溫柔歡喜拍掌道:“對啊對啊,再好不過了。趙伯伯,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左武王嘆口氣,道:“陳兄弟,這丫頭執意要去,老夫也攔她不住。只好有勞你了。”隨之又搖搖頭,惆悵道:“可惜老夫身領王爵,出入也不得自由,處處受人掣肘。縱使練得一身武功,也無用武之地。唉~若非如此,老夫倒真想和你們一起去追捕這些殘忍的兇徒呢。”
陳勝微微皺起眉頭。心道這左武王究竟搞什麼鬼?他自己明明就是十三兇徒的幕後主腦,怎麼現在反而完全不阻攔自己去追捕十三兇徒了?是因為他已經決定棄車保帥,抑或另有圖謀?
不過轉念一想,不管左武王究竟怎麼打算,總之先把剩餘那十三兇徒捉拿歸案,是一定沒錯的。當下陳勝淡然道:“王爺大才,殺雞焉用牛刀?且稍等。這次陳某定會配合姬捕頭,將剩餘那五名十三兇徒生擒活捉。哼,膽敢犯下這等彌天大案,他們背後定然有人主使。這回捉到人之後,姬捕頭,妳可千萬別心軟,定要從他們口中挖出那幕後真兇的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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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坊,醉月樓。這是臨安城中,一處極有名的所在。樓中既有評彈說書,又有戲曲雜耍,更有歌伎陪酒。每到華燈初上時分,樓內總是熱鬧番茄。今日,也不例外。
此時此刻,醉月樓天井的舞臺之上,正在表演傀儡戲。舞臺之下,擺放著一列列的桌椅,供觀眾安坐。足以容納上百人的天井,幾乎坐得滿滿當當。甚至連四周迴廊處也站滿了人。“回”字形結構的其餘三面樓廂房中,同樣滿是看客。
只要舞臺上表演到了某個精彩環節,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叫好聲,總是絕不吝惜地立刻爆發開來。如此情景,儼然與當年全盛時候的汴梁城全無分別。沉醉其間,卻哪裡還有人記得起靖康之恥?更哪裡還有人掛念著要光復黃河以北的大片淪陷土地,以及那千千萬萬仍苦受韃子蹂躪的同胞?
心如止水,陳勝坐在醉月樓三樓的廂房之上,居高臨下憑欄眺望,樓內所有情景無一遺漏,盡收眼底。
一樓天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