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不少,什麼採花賊虐殺狂都有被貼出來過。
來人究竟是誰?
這些朱武連環莊的玩家並不知道,朱九真的命只有一條,死了就會徹底消失,他們沒人敢賭。
封住朱九真小腿穴脈,幫她止了痛,邱白繼續問道:“你喚這兩隻孽畜什麼?”
身體害怕得顫抖,男人的問話她不敢不回答。
朱九真止住了梨花帶雨,晶瑩的淚珠還掛在白玉般臉頰上,我見猶憐。
她香唇輕啟,口吐香蘭:“一隻是折衝將軍,一隻是平寇將軍。”
“很好!”
滿意大笑,邱白朝著走出來的朱長齡道:“朱莊主,令愛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女兒被鎖住脖子,朱長齡面若寒霜:“我兄長朱子柳,乃是當世五絕之中,南帝段皇爺的親傳弟子,昔日大理國宰相,閣下如此施為,看來是絲毫沒有將大理國放在眼裡!”
手握白虎令,高高舉起。
邱白大喝道:“你朱武連環莊,又何曾將我大夏朝放在眼裡過?”
陽光照射下,白虎令熠熠生輝。
六扇門出品的這塊令牌,朱長齡這個老江湖一眼便認了出來,他嚇得冷汗直冒,腿肚子直打哆嗦。
有些事不上稱,只有四兩重,但一旦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
折衝將軍,平寇將軍,那可都是朝廷武官的官名。
以朝廷武官的官名,給看家狗起名字,往小了說是藐視朝廷,往大了扯甚至可以扯到有謀逆之心。
文字獄,因言獲罪,這是大夏朝的老手段了,朱長齡沒想到自己在這偏遠苦寒之地,居然還會被六扇門察覺到這種事。
心底是一片冰涼。
大理國是大夏朝的藩屬國,哪怕有兄長朱子柳做靠山,也救不了這種謀逆大事。
抄家滅族,近在咫尺。
朱長齡麻利跪伏在地上,做出了決斷:“上官明鑑!此女乃是一江湖飛賊,並非是朱武連環莊之人…”
話說一半,朱長齡暗中醞釀好的一陽指,隔空點出,指勁直指朱九真的後腦。
這麼狠?還搞偷襲?
邱白惡趣味升騰。
他並未護下朱九真,而是調整了一下站位,任由一陽指落在了她的右肩上。
運轉北冥真氣抵消掉一陽指的內勁,並幫朱九真止住了肩頭的血流。
邱白調侃道:“朱莊主對這女飛賊,看來是恨之入骨呀!居然連話都還沒說完,就欲痛下殺手。”
沒有接話,朱長齡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這暗中蓄勢而發的一陽指,自信罡氣境內無人能躲,但卻被這人化解的如此輕描淡寫,難道他是天人境?
“嗚嗚嗚嗚嗚!”
肩膀痛,心更痛,朱九真嚎啕大哭,她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在關鍵時刻居然會將她棄如敝履,親下殺手。
女神哭得撕心裂肺,原本簇擁在朱長齡身邊的沸羊羊們,終是大夢初醒。
反應過來的他們,迅速擋在了朱九真的前面,充當起人牆,生怕朱長齡再次出手滅口。
“來,將她抱住。”
挑了個面善的沸羊羊,邱白將情緒失控的朱九真遞給了他。
“啊!九真師姐!”軟玉入懷,沸羊羊變成了色羊羊,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表情,看得周圍的其他羊,咬牙切齒。
笑著搖了搖頭,邱白踏步起飛,越過這幫痴漢玩家,落在了朱長齡面前。
“朱小姐的荒唐事,公門之中,目前就我一個人知道。”
聞言,朱長齡一愣:“上官,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意思。”
淡淡一句,邱白大步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