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感覺得到,突然間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他疑惑。
感覺又振了一下,白鹿覺得好玩:「你再說一句話,我想聽你說話。」
秦龍:「……說什麼?」
「說什麼都好。」白鹿安靜又享受般靠著他,忽然又想到什麼,「你就說你喜歡我什麼?」
這個問題在他們倆之間出現過許多次,不管是她問還是他問,只是彼此都沒有給過對方一個明確的答覆。
雖然這答覆對倆人來說,並沒那麼重要。
真心喜歡,看對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全部。
因為除你之外,並無他人。
這也是白鹿一直覺得矛盾的地方,她相信他對她的感覺,也相信自己的直覺,卻又沒法忽略那些突然出現的如刺一般的過往。
「喜歡我什麼?」她重複問。
「很多,都喜歡。」他這回不遮掩了,很誠實地答。
她追問:「是喜歡我每一處?」
他輕聲:「嗯。」
她繼續說下去:「……還是你的每一處都喜歡我?」
似乎被套話了,他微愣,總覺得她話裡有話,還沒想出什麼,身體已感覺到她的盛情邀請。
白鹿的右手將摺扇收了起來,手往下移,拿扇柄輕輕打了下某處,不輕不重。
秦龍猛然僵住,原先才放開她的手,此刻重新牢牢攥住,聲音有些危險:「想玩?」
白鹿輕笑:「想不想玩?問它不是問你。」
身前的人突然不說話了,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白鹿斜著身子去看他,身子並沒站穩,突然感到上身一輕,整個人被瞬間抱了起來。
她發出一聲輕呼,登時又反應過來,自己坐在了切菜的流理臺邊。
白鹿下不去,面前的男人擠在她敞開的雙腿間,雙手圈抱在她的腰間,反駁道:「是你很想玩。」
突然間面對面,接觸到他熾熱灼目的眼神,白鹿才知覺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來的。
但她沒絲毫後悔,拿著扇子的手在他背後重新展開,替他扇了幾下,短時間內彼此無言對視。
過了一會,她又突然間收攏,整個上身往前一躍,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秦龍有些無奈到想笑,他又一次被人當成了一棵樹。
白鹿的雙腿夾住他腰間,手從兩人身前的縫隙往下,大膽又直接地握住了他。
似乎被人扼住喉嚨口,秦龍渾身血液在那一剎瞬間往上沖,直接將她抱起往冰箱門上抵,呼吸強制隱忍。
白鹿感覺得出,笑了一聲:「忍什麼?」
他沒回答,而是用身體將她擠壓在自己跟冰箱之間,防止她的下一步可行性動作。
她突然間譏諷:「跟別人的時候,你也在忍嗎?」
男人的臉在她眼前,但頭頂卻罩住了燈光,背著光有些看不清,興許此刻是不高興的,朦朧更加替他浮上危險的氣息。
他似乎被激怒,拿某處頂了她一下:「跟誰?」
白鹿被空舉著,身體有些發軟,不想挑明,只覺他永遠裝傻充愣。
「跟誰你還不知道嗎?」她暗暗咬牙,「你又不是沒做過。」
這一次他整個身體頂了上來,將她抱得更緊,頭部仰著看她,胸前大喘氣,似乎是下了一個決定,說道:「白鹿,你想做,老子陪你。」
白鹿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晃,似乎那句話,曾經在哪兒聽過,她就愣了一會神,身體已經從冰箱門上離開,轉而被掛到了廚房外的牆上。
他沒有一刻放下她,似乎打算一直將她舉著,一手託著她的雙臀,一手已手忙腳亂去紓解某一處。
不知為什麼,先前那樣主動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