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知朕為何單獨召見你嗎?
小周後聽著他曖昧的語氣,心中隱隱覺得不妙,可是想及他一國帝王,身份貴重,想必不會幹出那種昏君荒淫之舉,這才抱著一線希望,低低應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
“噯,若是夫人愚昧,天下間還有聰慧如冰雪的女子麼?”
趙德昭目中漸漸露出不再掩飾的**,微笑道:“南國小周後,聰穎靈慧,美麗風流,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朕仰慕夫人芳名久矣………呵呵呵………”
“陛下………”小周後何等聰明,聽到這裡已經知道不妙,不禁驚恐地抬起頭來,眸中含著乞求的意味。那清明如水的雙眸中流波盪漾,清純雅麗、嫵媚風流並存於那種似成熟、又似稚嫩的面孔上,看在趙德昭眼中只覺無比魅惑,這樣的女人才是顛倒眾生的尤物!
他忍不住踏前一步,手指勾向小周後尖尖俏潤的下巴,笑淫淫地道:“夫人啊,朕若能夫人這樣的美人兒飲則交杯,食則同器,立則並肩,坐則疊。股,夜夜繾綣,日日恩愛,方才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啊。”
“請陛下自重。”
小周後嚇白了臉,惶惶後退道:“陛下九五至尊,當為天下表率,臣妾………可是隴西郡公李煜的亡妻呀。”
趙德昭微笑著逼近,說道:“李煜已死,你這般美人沒有人疼愛,簡直是暴殄天物。”
小周後靠到了屏風上,已是退無可退,她雙手蜷在胸前,驚慌地道:“臣妾是降臣之亡妻,陛下是我夫君父,這樣荒唐悖禮之事,陛下豈可為之?”
趙德昭哈哈笑道:“荒唐?周公納姐姬為妾,唐太宗納蕭後為妃,我父皇當年還納蜀國花蕊夫人為嬪,哪個合禮了?哪個有損他們一世英名了?朕是天下共主,誰敢說三道四?荒唐悖禮?”
小周後氣得渾身顫抖,珠淚滾滾,又羞又臊,她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猛地一推趙德昭,拔腿就往外逃,趙德昭反手一抓,“刺啦”一聲,一件命婦朝服便被他扯了下來,趙德昭瞧見她內著的小衣,腹中欲。火陡燃,搶步上前,使開雙掌向左右一分,小周後一聲尖叫,身上衣衫已被撕去大半,只剩下一件滾銀邊兒的白綾小衣。
“救命…………”
小周後惶叫一聲,驚覺自己赤身露體,難以見人,慌忙向旁逃去,去抓掛在衣架上的那套宮裝,那一件白綾小衣遮不住她的曼妙嬌軀,玉潔冰清的身子一露出來,肌膚鮮潤光滑、粉光緻緻,一雙修長筆直、令人心旌搖動的**赫然在目,逃跑時如小鹿驚跳,小衣下豐隆粉潤的臀。丘似也隱隱可見,趙德昭登時獸性大發,只覺腹中火起,口乾舌燥,他搶步便追了過去………
小周後抓著搶到手的衣衫,繞著屏風和趙德昭捉起了躲貓貓。
趙德昭大樂,只覺與美人如此嬉戲倒是他自成年以來少有的樂趣,反正在他這深宮大院小周後插翅也逃不出去,沒有他的吩咐也沒人敢闖進來,他寬了外衣,追逐著小周後,不時說些淫浪的話兒,小周後雖非不諳床第之事的女子,卻也只有李煜一個男人,李煜便是寫一首豔詞都極盡雕飾,平常說話也謅謅的,床第間所謂的浪漫也盡是詩情畫意的風流,怎麼比得趙德昭這般無所顧忌,什麼話兒都敢講,臊得她面紅耳赤,心如小鹿亂跳,又知自己躲得一時,恐怕終究要被他凌辱,淚珠兒盈盈,一直不斷。
趙德昭追逐戲弄一陣,累得小周後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趙德昭腹下如槍直立,欲。火再難按捺,便停步說道:“女英,你不要再躲了,你該知道,朕想要你,就一定能得到你,朕一言可令你生,亦可一言令你死,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麼?”
小周後憤怒地道:“臣妾寧願一死,不甘受陛下凌辱。”
趙德昭嘿地一聲笑,道:“可是朕偏偏不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