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的腰,將腦袋舒服的枕在白子軒的胸膛,說道:“只要你願意,媚兒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媚兒話未說完,突聽船艙門裡已伸出一雙纖秀的手來,手裡託個大盤子。並喚道:“你兩個系處傾乜野?晤想吃飯啦?”
江南少女甜美的言語,聽來當真別有一種風情,別有一股滋味,媚兒卻高舉了雙手,笑道:“香兒,你難道就不能說說別人聽得懂的話麼?”
白子軒笑道:“你也莫要怪她,她辛辛苦苦做了飯菜,卻沒人去吃,也難怪她生氣,人一生氣時,家鄉話就出來了。”
他像是根本沒有動,卻已拉媚兒站了起來。
媚兒故意嬌嗔道:“府主你什麼事都向著香兒。”
白子軒說道:“要是你做的飯也和香兒做的一樣香,我便也向著你。”
走出的少女嬌嗔道:“你兩個究竟系處做乜野?”
這少女也穿件寬大的衣裳,卻是鵝黃色的,也露出一雙淡褐色的,均勻美麗,線條柔和的**。她漆黑的頭髮梳了兩根長長的辮子,長長的辮子隨玲瓏的嬌軀不住盪來盪去,淡褐色的瓜子臉,配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顯得又嬌媚,又俏皮。
他手中拖著的盤子裡有兩隻烤得黃黃的乳鴿,配兩片檸檬,幾片多。汁的牛肉,半隻白雞,一條蒸魚,還有一大碗濃濃的蕃茄湯,兩碗臘味飯,一滿杯紫紅的葡萄酒,杯子外凝結水珠,像是已過許久。
香兒站在艙門口,用他甜笑的語聲喚道:“喂,快的來羅呀!”
媚兒笑道:“我聽不懂,你為什麼不自己送上來?”
香兒啐道:“小鬼,你聽不懂怎會知道我要你來拿?”
她這次說的純粹的中原一帶官話,但嘟嘟噥噥,軟語嬌柔卻別有一番情趣,媚兒嬌笑道:“來聽呀,我們的甜姑娘終於說出了官話。”
白滄海有些享受的看著兩個美麗的少女鬥嘴,說道:“這會風大,天有些涼了,我們在船艙裡面吃飯。”
船艙建造得精巧而華麗,絕沒有一寸地方浪費,也絕沒有一件東西讓人瞧不顧眼的地方,走下樓梯是間精緻的起居室,燈光慢慢照下來這漆黑的船艙裡慚漸有了光亮。走在前面的白子軒,突然停住了腳,就好像突然被根釘子釘在地板上再也動不得了。這艙中竟然有個女人,只見她背向門,坐在白子軒乎日最喜歡的椅子上,從後面望過去,只瞧見她高挽的雲鬢和一隻手,那是隻絕美的手。
此刻這手上拿著一個杯子,杯子裡倒的是白子軒平日最喜歡喝的酒,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白子軒、媚兒和香兒三個人都怔在了地板上,張大了嘴,一臉的難以置信,都說不出話來。
這女子是何時進來的,他們竟全不知道。要知道白子軒本身是一名一流高手,而媚兒和香兒雖然年輕,但實力同樣不弱。
最主要的是,在這洪澤湖四周潛伏了不知多少天機府的高手,可他們之前沒有接到任何預警。能夠瞞過所有人,潛入這裡,這本事可著實不小。
白子軒有過一剎那間感到這女子有些眼熟,但仔細一看,身形背影和氣質等方面全然不認識,他自不是常人,此時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說道:“在下可是走錯了地方?”
那女子卻是冷冷的說道:“你沒有走錯,這是你的地方。”
白子軒笑道:“既然是我的地方,姑娘你卻又怎會坐在這裡?”
那女子道:“因為我本來就是來找你的。”
白子軒大笑道:“找我?你竟然能夠找到這裡,姑娘真是好大的本事。”
那女子突然轉過身,面對白子軒,燈光就照在了她的臉上。
若說世上有種女人的臉能使男人停止呼吸,那麼就是這女子的臉了,若世上有種女子的眼神能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