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要上班,所以就早早的睡了,雖然是心情不錯,但是也真是有些累了。
這段時間雖然要忙餐廳的事,但是婉清也沒有讓這些事耽誤自己的工作,因為這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分不清主次是要出大亂子的。
除了上班,平時科室裡所有勞動出公差學習什麼都是積極參加了的,從來也沒有因為餐廳有事而向主任請假,如果是那樣的話,婉清怕主任到限制她到餐廳的次數以及在那裡待的時間。還有就是她記得,自己在第一年結束時得到了一枚優秀士兵的獎章,雖說得到這一枚獎章不是那麼困難,但好歹也是一種榮譽嘛。
因為下了雪,終於開始供暖,這讓婉清覺得舒服多了,至少在房間裡是很暖和的,到外面只要裹上件大衣就好了。
其實過不了多久,在北方呆得也是習慣了,後來她就不覺得那麼冷了。有時出門連大衣也不穿的,就穿個冬裝,裡面也就是一件秋衣和毛衣。後來婉清都覺得奇怪為什麼就不會覺得冷了呢?就算是白天也經常是零下幾度,她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她洗床單,就是單人床上的那種床單,寬也就一米多一點了,婉清洗好以後,搭在繩上準備拉直,結果沒等從這邊拉扯到另一邊床單已經是結成冰了,成了硬梆梆的床單冰板了。
雖然不管是工作還是餐廳,都井井有條的進行著,工作上由於婉清也比較用心,很是得了主任好幾次的表揚,餐廳前兩個月算帳時居然也盈利一萬多,這還是婉清比較大方,有些熟點的人吃飯,婉清要不就打個折,要不就送個菜什麼的。
那時候就算是陳松濤一個本科生中尉工資也才一千多點吧,兩個月能賺差不多兩萬,著實讓婉清高興了好幾天。其實要細算下來,一天的盈利也不多,也就是二三百左右,還真是積少成多呢,陳松濤就說全是婉清的功勞,因為婉清不僅出力,還有各種想法,那些小吃看起來單獨一份錢並不多,但是也架不住數量多啊,就算是一天只買二三十份,如果一份賺一塊錢,那麼光是小吃一個月下來也有一千塊左右了,當然一天的銷量是不止二三十份的。
陳松濤也只是稍作管理,對於餐廳其他事的他也幫不上忙,所以他就把大部分的心思用在關心婉清身上了。這話是婉清說的,因為陳松濤自從進入冬天以來,成天的關心婉清冷不冷,沒事要她多穿衣服,不許婉清不穿大衣就出門等,有時婉清都嫌煩了,說是比老媽還要囉嗦,但是陳松濤並不管她,還是一樣的成天操心這些小事。
婉清有時就找些事給他做,這樣還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婉清說讓他也學著做菜,但是婉清教了他兩回後,就不再提這事了。只為陳松濤笨手笨腳的樣子,讓婉清笑也不是,罵也不是,那簡直就是和一個十歲小童也不能比的弱智啊。那裡還有談起工作時的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一點形象因為做飯全丟了,婉清還開玩笑地說,以後千萬不要讓你女朋友看到你做飯的樣子,要不然什麼樣的女朋友都得讓你嚇跑了。
婉清又說我要是把你教會做飯了,不知我得減壽多少年啊。陳松濤一臉的不樂意說,有那麼嚴重嗎,我只是經驗少罷了。婉清說你要經驗多了,不知得燒幾間廚房才能積攢起來,代價太大,還是保持原生態的技術吧。於是婉清不在讓陳松濤學做菜了,只是讓他負責前臺的事,招呼客人他還是做得得就應手的,就讓他做做老闆的樣子就好了,其餘的這些粗活就讓婉清這些苦力來做就好了,這是不是就叫能者多勞呢?
除了這些正常順利的事,婉清也有些隱隱的擔心,袁華祥會不會和以前一樣,又遞上兩封情書呢?婉清記得那也是一個下雪的晚上送來的情書,現在開始下雪了,也不知是哪一場雪會送來,也不知還會不會送呢?雖然現在婉清有意的避讓袁華祥,但是在工作生活中總還是在經常有接觸,不是坐車時碰到就是接電話時,他有時也會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