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的畫技不是一般的嫻熟啊!還是全綵稿!色彩明暗都非常到位!很有質感!你真的只是新人?!!”一個年輕編輯看看稿子,又看看張慶豐,再看看稿子,再又看看張慶豐,滿嘴不住誇讚。
張慶豐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是在《易時空》練習泡妞時,他也沒有這麼不好意思,甚至臉都紅透了,儘量謙虛道:“我真的只是個新人,這也是第一部作品,不過我倒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畫畫。”
張慶豐不敢告訴那編輯,他這隨手畫畫的習慣已經保持上千年了。
“嗯嗯嗯,不錯,不錯……”年輕編輯看著張慶豐不住點頭,但表情又一下嚴肅了,皺著眉,抿了抿嘴,道:“不過……我想提些建議。”
“請講。”張慶豐一向很注重別人對他畫作的建議,當然像鐵雲嬋那種只會挑刺的就算了。
“你看,你的畫技是有的,只是故事情節有些不討喜,而且安排的不太恰當。”
“怎麼不恰當了,能明確點嘛?”張慶豐只是問問,他這輩子都不會更改呂白的故事。
“你看啊,首先你開篇必須主角出場,儘量前三頁畫格主角就出場,就光這個鐵火就能嚇跑許多讀者的。”
聽到同樣的建議,張慶豐壓著火,點了點頭,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還有,我看了半天,不知道金手指是什麼,也沒看到爽點,這樣也是留不住讀者的,你的人物刻畫倒還可以,可是主角太善良了,這個也不討喜,還有!你看九尾天狐、妖王這些橋段,特別是妖王哦哦叉叉這一段,你畫得非常好,人物比例完美,動感強烈,特別是這些質感,你看這些和族女兵,你看,嘖嘖,真是讓人身臨其境啊……”
張慶豐一把將稿子收了回來,道:“這個我知道,請你說重點。”
年輕編輯喉結上下動了動,吞下口水,道:“我覺得,你可以開篇就畫這種情節,而且畫風稍微改變下,不要像妖王這一段這麼變態,口味再輕一點,最好是把裡面的鐵雲嬋啊,郝彩啊,海心兒啊,統統畫成這樣,給她們多些出場機會,呂白也要果斷一些,要及時推倒……”
“去你。媽的。”張慶豐收起稿子起身。
“你說什麼?”年輕編輯一時搞不清楚狀況。
“我說去你。媽的。”張慶豐離開編輯室。
“你他媽說什麼?!再說一遍?!敢在老子這裡撒野!老子記住你了!你知道得罪編輯什麼後果嗎?!!你以後別想在這個圈子混了!!去畫你的易宇宙吧!!一輩子都沒出息!一輩子……”
那編輯竟然追出畫社罵了一路,直到張慶豐混入川流不息的人群。
若不是呂白離去前留下話,張慶豐可能已經把這淫胚子給烤了,再發點水把他們編輯部都給衝嘍。
“我此去,可能即刻便可返回,也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你們作為修真者,要維護天下的安寧,更要愛護凡人,別忘了自己也是從凡人而來。”
回想起呂白的話,回想起呂白走後不久,上天賜下的七道純卦真氣,以注入鯤鵬身下地核的黑色坤卦真氣為中心,湛藍水坎、嬌紅火離、深翠山艮、藍紫雷震、淺白風巽、棕黃澤兌。
七處扯裂大地的力量,被天賜之氣壓制,緩緩釋放。
冰川、大陸慢慢漂移,海洋重新被劃分。
短短五百年,大陸完成了分裂,進入更加難以察覺的平穩常態。遠比人族的猜測溫和許多,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奇妙的。
…………
又轉了幾家畫社,結果都是大同小異。
算嘍,自己出版吧,反正老子有得是靈玉。
張慶豐正走在熱鬧的畫書城,考慮要不要自己出版,卻被身後一個甜美的聲音叫住了。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