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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付出一些代價罷了。

焦寧彪見無人反對,可是火嫣然也沒有答話,只好向著她的方向微微欠著身子,詢問:“怎麼樣?可以應戰嗎?”

這時,火嫣然才輕微地點了點頭,原來她是不想說話……

焦寧彪也笑著點了點頭,重又站好,心中咒罵:真他媽是個苦差事,一個個都小母牛坐蒸籠——真(蒸)牛//逼啊!有本事到鬥技場上去拽!

但他知道,鏡妖死了,這些人中頗有一些,已經在等著看他笑話了,他更知道,人生,越是不順的時候,越應該淡定,冷靜下來才有可能把握轉機。

所以,焦寧彪還是神色自若地繼續說著:“全殺……他在幾天前復出的那場比賽中,又使出了一個新法門,雖然可以判斷得出是木行法術,但是他的動作也太為隱蔽了,不過……幸好有上峰派來的高人……”

飛劍金再次打斷道:“明明是阿波斯……沒必要那麼神秘吧,還‘上峰’?‘高人’?”

屋裡立馬有幾人嗤笑了出來。

焦寧彪這次可是真的吃了一驚,儘管他知道,飛劍金已經說出來了,他再擔心也沒有用了,可他還是下意識地,往議事廳的門口和窗外,望了一眼。

然後,他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我知道啊,我……我當然知道啊,大家都知道啊,對不對,我正準備說的嘛,只是想確定下外面有沒有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可關鍵是外面,外面,知道吧?隔牆有耳知道吧?走漏了風聲,主子怪罪下來,誰負責?啊?誰負責?”

眾人看見焦寧彪這幅表情,更覺好笑,可他畢竟還是訓練師,更是“主子”選派在凜風斗技場的總負責人,所以也都勉強收斂了下來。

見沒人做聲,焦寧彪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做出一副鄭重的樣子,道:“鬥技場,乃至咱們組織內,你們想發表什麼意見都可以,可是牽扯到上……”

又差點習慣性地說出‘上峰’,幸好焦寧彪發現得及時,打住了。沉默了一會兒,他就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一咬牙,重新說道:“可是牽扯到‘阿波斯’的那些話,請諸位還是謹慎為妙,別忘了身上的天封是怎麼來的。”

飛劍金只是眼簾低垂,點了點頭,看起來更像打瞌睡,其他人也都將眼神望向別處,點著頭,那意思就是:是,您現在手裡確實攥著一把雞毛呢,也足夠噹噹令箭了,您就別糾結了,繼續說吧。

“算了,反正阿波斯已經給出了對付全殺的方法,等明天鬥技場把賽程安排出來之後,如果是對陣日進斗金,我再把方法告訴飛劍金,散會。”

一幫人都伸了伸懶腰,活動了兩下筋骨,準備起身離開。

“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阿波斯說了,對上九色鹿,不用考慮對方出牌,一律飛劍金上場,一律直接開天封,贏了獎勵二重天封,輸了……死。”

焦寧彪撂下那個“死”字,也不管飛劍金有沒有異議,就兀自走出了議事廳,扔下那幫人,任由他們吃驚地對望著……

第八十八回 水行分身

龍門甬道中。

“九色鹿……

九色鹿……

九色鹿……

……

開什麼玩笑……居然真的是九色鹿……”

無論心中有著哪般不屑,飛劍金還是吞下幾顆丹藥,咬著牙,真力一催,身後那柄由水麒筋製成的真金法劍,就“嗖”地應聲出鞘,先是懸在飛劍金頭頂,緊接著劍身一柔,好似蠍尾一般,飛快地“蜇”向飛劍金背後……

法劍剛“蜇”到脖子下部的大椎穴,就悠地抬起,增長二寸,分別蜇刺在兩個肩胛骨上的天宗穴,緊接著劍身又甩到身前,先刺天突又刺氣舍……

就這樣,飛劍金驅使著那把法劍,始終懸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