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豐捂著鼻子哭叫道:“我這鼻子都摔流血了!你為什麼還要傷上加傷!”
再沒人願意抽空理他,都看向那靈胚中的光華不停散去,直到剩下一塊碎裂的普通靈胚。
見大家有些失望,呂白道:“沒什麼好失望的,僅僅使用這種天然的靈胚,自然是很難收斂的住太晶光華,我也只是想做個試驗而已。”
“試驗?!不早說,剛才本少爺差點就交代了!”張慶豐已經用兩團棉花塞住了鼻孔,說起話來悶悶的。
“對,你確實本該死去,可是被我救了,所以你現在欠我一條命,以後我說什麼你敢不聽就直接殺了你,反正是你欠我的。”鐵雲嬋狠狠道。
“好了,你就別說話了,讓我看看你的鼻子。”張慶豐還想說點什麼,又被郝彩打斷了,只好先讓她給自己治傷。
呂白則來到了那灘水前,發現水中果然有一張透明的的薄片,可那薄片彷彿是故意等他一樣,被呂白一看就化出一抹光暈散去了。
見此狀呂白也不多想,道:“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個黑箱,誰去買一個?越快越好。”
“我去吧,天色暗了,要抓緊時間。”鐵雲嬋說著又向張慶豐伸出一隻手。
張慶豐一臉奇怪:“幹嘛?”
“錢啊,一個黑箱小的也要**百兩呢。”鐵雲嬋說的是黃金。
“為什麼問我要?呂白那裡有的是錢。”
“你忘了你還欠我一條命嗎?我不爽就可以隨時殺掉你。”
看著鐵雲嬋目露兇光,張慶豐雖不情願,可還是利索地掏出一張金票往她手裡一拍,道:“給給給,這是一千兩,剩下的買糖吃!”
呂白又道:“你速去速回,我們幾個先清點下‘杜世元’留下的這些物品。”
“好的。”鐵雲嬋說著已經施展速覺身法,消失在了院中……
……
鐵雲嬋跟那些‘卷鬍子’費了些周折,總算是搞到了一個黑箱,趕回駐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可呂白還是跟張慶豐連夜“煮”起了那箱子,鐵雲嬋就拿過他們統計的物品清單粗略看了起來。
靈玉和黃金的數目很大,這可是整個杜家祖祖輩輩經營決勝團的積攢,沒想到就這樣斷掉了,錢財還當真是“死不帶去”。
清單上的典籍項更是豐富,各種丹方、法門、符籙籍、煉器圖譜等等,加起來竟然有兩千多本,甚至其中還有幾本上古典籍!
器具項,也登入著幾百樣不錯的兵器和法器,都是成品。
總之,書籍器具繁雜,有些還只是個標號,連名字都沒,鐵雲嬋一時搞不清楚,靈玉更是各色各樣,也不好搞得清,到最後她只得到了一個黃金的數目,整整一百萬兩……這甚至已經夠建個幫派了,如果是小派還能開兩三個!
不多會兒,那個黑箱也純化完畢,卻藉著燈光看不出紋路。
第二天,他們又將箱子對上朝陽好一番照探,仍是未從箱底看見出什麼端倪,別說線條,甚至一個小坑小點都沒,這才作罷。
呂白早見結果與自己預想的差不多,終於總結道:“好,這說明那地圖不是每個黑箱都有,而是有人故意為之,到底是‘杜世元’、‘高人’、通神幫的人,亦或是另有其人,這些我們也無法確定,總之,若以九州安危為己任,現在就有了兩條線索,一個是這黑箱材料的源頭,一個是這張地圖。”
“我建議先去尋寶!”張慶豐愣是認定這是一張藏寶圖。
呂白示意他別急,繼續道:“在此之前,要先將剩下的一場鬥技進行了結,做人要講信譽,可能以後我都不會再參加鬥技,但這一場必須打完,不能毀掉鬥迷們期待的決賽。”
郝彩有些擔憂地道:“那個全殺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