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始終脫不開這囚籠,只是沒想到這個囚籠卻是越來越讓窒息了。
白公子坐在一旁,已不去聽自己的父親阿諛奉承到讓人噁心的話了,還有那王爺時不時注視著自己曖昧眼光。
父親想要攀權奪貴,那王爺也何嘗不是在防範掣肘著父親。你爭我奪,你猜我防的戲碼每天都在上演,難道就沒有人感覺到累嗎?
祈奉行沒有離開客棧而是轉道進了王憐清的屋子。
對著鏡子,祈奉行扯下面具。
原來祈奉行就是王憐清,王憐清就是剛才的祈奉行。
對著鏡子,王憐清自戀地揚起唇角。
我就說嘛!我的演技還成!
卸下偽裝後,王憐清想起了白公子。
真沒想到白公子會是張岱的兒子,白公子一定長得像他母親。關於這點,王憐清可是百分百肯定。
李辰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白公子回來?王憐清不得不懷疑。
哎!真是頭大呀!
第五十章
近日來,瑞王爺可勤快了,整日裡往皇宮跑。各大臣就更勤快了,整日裡往瑞王府跑。皇帝病危這是不爭的事實,行王爺不諳朝中之事,對皇位無所眷戀,再觀其他嫡系子弟,不是沒權就是身份卑微夠不上個,看來看去,只有這個瑞王爺最可靠。此時不投誠,更待合適呢!
“皇叔!朕恐不久於天,想於五日後立下詔書。”
“聖上無礙,切不胡亂想法,更別說立詔之事。”
掙扎著,祈軒拉住祈瑞的手,咳咳著:“咳咳……皇叔,朕的天命,朕自知。皇叔不必再勸。”
祈瑞嘆了口氣道:“聖上既然如此決定,臣也不便再說些什麼。但凡有什麼臣可以做到的,聖上儘管開口。”
“我只想再看看母后和奉行。”
“好!”祈瑞無法阻止這個要求。
其實,自祈軒臥榻起,祈瑞為了大計早將一干人等換成了自己的心腹。現在的祈軒被完全地監視著,不得動彈。就是太后和祈奉行要來探望,祈瑞也是百般阻撓。現在祈瑞鬆口也不過是怕祈軒變卦,在詔書上做寫手腳罷了。
始終還是要小心的。我還不是皇帝!祈瑞這樣提醒著自己。
白公子被張岱差遣著來往於王府和自己宅邸之間做些無聊的傳遞。
垂頭喪氣的他正漫步在街頭,卻忽然嚇了一跳。
“意外吧!”王憐清笑呵呵的臉放大在白公子的眼前。
看著盛裝的王憐清比以前更加風神俊逸,白公子不禁羨慕起她的灑脫起來。
“原來是王兄!”
“小白你看起來精神不佳哦!”
“哎!”深深地,王憐清嘆了口氣。
“不開心嗎?”王憐清蹙眉。
“不說我了。你看起來活得很清閒自得呀!”
“那是!人生在世享樂為上,愁眉不展哪適合我呢?”
看看王憐清華麗的造型比之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白公子終於笑笑道:“那倒是!”
“對了,你有憂愁可以找我喲!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呢!”
白公子搖搖頭。那是自己的命,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好。
“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他鄉遇故知,你就不能大方地請我吃一頓嗎?”王憐清依然奸猾。寧錯過不放過。
“好!”白公子笑得燦爛。
二人去最好的酒樓坐下,對飲起來。
“小白,你真的姓白嗎?”王憐清突然道。
“王兄此話何意?”
“只是覺得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哦!”
“是嗎?”
白公子也看著王憐清。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