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奪島的戰爭但是得結束了,而我們的戰爭才剛剛的開始,我們五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帶了馬頭島的一個木樓跟前的柱子上。
木樓跟前火光沖天,馬頭島老老少少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全部圍了過來,如同看什麼野獸似的看著我們,甚至,還有部分女人磨刀霍霍想直接把我們給宰了。
“東哥,怎麼沒看見男人?”
“我們不是男人嗎?”
“閉嘴吧,小命都快不保了,還想著看女人。”
突然,一陣鼓聲傳來,全場瞬間就安靜了,人群中紛紛傳來了喊著姥姥姥姥的聲音,前方的人群慢慢的裂開,一個頭發斑白柱著鳩杖的老人,在眾人的擁簇之下慢慢的走了過來,老人的旁邊還有那個今天抓我們進來的那個長腿美女攙扶著。
“姥姥,捉到的就是這幾個人。”旁邊的一個婦女指著我們說了一句。
“姥姥,乾脆把他們殺了一了百了。”
“對,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看他們這沒熟人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了。”
“殺了,殺了,”吶喊聲響了起來。
“各位大姐,我們真的是漁民,真的是被太公山的人比上山做盾牌的,”張貴哀求著。
“是滴,我是水手,”馬丁也喊了起來。
“年輕人你叫什麼?”突然鳩杖指向了我。
我抬頭看了一眼姥爺,白髮蒼白,目光犀利,精神奕奕,隱隱的就能聞到一種修煉者的氣息。
“王東…”
“你也是漁民或者水手?”姥姥繼續問了我一句。
“我是一個廚師,出海採辦食材船遇到了颱風遇到了海難才被捉到了太公島。”
“廚師?”
我繼續點點頭。
“言下之意,年輕人你很會做菜?”
“會一點家常。”
“把他放了,把他的菜刀還給他,弄條魚過來,年輕人既然你說你是廚師,那就露一手給我們看看。”
我馬上就被放了菜刀也還到了我的手,砰的一聲巨響一條巨大的鬼頭刀也丟到了我的跟前,我搖了搖發痛的手﹕“姥姥,想看什麼樣的。”
“讓它骨肉分離。”
“我試試,,我的刀功不好,只是喜歡做菜而已。”
為了不讓人懷疑我按照正常的速度把那條鬼頭刀魚慢慢的肢解完,姥姥看完滿意的點點頭,還拿起了一片魚肉,馬上旁邊有人類似於醬油的蘸料,姥姥輕輕地蘸了一下蘸料居然吃了那麼一小片的魚,然後繼續滿意的點點頭。
“新鮮的東西,就是好處,看得出來你的確是一個廚師,那我就把你放,其他人明天再處理。”
“姥姥,雖然我不能證明他們是不是清白的,但是,我們真的是一起來的,您看能不能這樣,先把他們放了我守著他們,如果他們跑了或者做了什麼對不起跪倒的事情,可以找我算賬。”
“我們全島一千多人,何況還有…出了事你負不起這個責任。”那個美女山寨主冷冷地說了一句。
這麼一說我就無話可說了。
“姥姥,各位大姐,我們真的是好人,要不這樣把我們放開,我們絕對不離開這一座木樓,”張貴再一次哀求。
正欲離開的姥姥突然回頭﹕“把他們解開吧,嚴加看管。”說完看了我一眼走了幾步年又回頭看看我一眼﹕“先把那把菜刀保管起來,送他們離開的時候再還給他。”
“謝謝姥姥…”
終於,我們被放開了,還給我們送來了一些吃的,吃的東西,除了魚還有少量的米飯和大量的木薯,難道這裡的主要作物就是木薯?
吃完東西,夜漸漸深了,整個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