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以後不要在我的身後拍我,說過多少次了?”御小情一把將她拉起然後鬆開手坐到一邊的圓凳上。
鈴兒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她家小姐是在太另類了,做什麼事都不會事先說一聲自己永遠是先做事情然後才回報···
照這樣下去主子的任務永遠做不完的。
“小姐,今天張員外的兒子成親,那個男人也會來?”鈴兒銀鈴的聲音響起倒是令御小情更加不願意去那個該死的張員外家。
手指挑起一縷長髮來回的撥弄著微微蹷眉。
“小情啊,薛公子來了,人家第一次來可是指名要第一花魁,你可不要怠慢了薛公子啊。”嬤嬤在門外歡喜的高聲喊道,這可是個大金塊啊。
“噗···”剛端起來進口的茶水就這樣毫無形象可言的噴了出來···那個該死的血盟盟主,還記得上個月與他在城門見面是因為她多看了他一眼他就揚言說要她,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來了那個該死的男人,伸手接過鈴兒遞過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有水漬的唇角。
“這裡就是你們的頭牌花魁的房間?”薛大公子薛珺風搖晃著紙扇宛如一個風流倜儻的嫖客正大光明的掃視著屋子裡面的擺設,不像姑娘的房間,裡面沒有什麼花香倒是一股清新的香味撲鼻,牆上掛著的是一把銀黑色寶劍一支翡翠的笛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張圓榻。
“呵,美人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輕佻的扇子挑起那張有點發怒的粉色臉頰妖魅的勾起唇角眼帶笑意。御小情看著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一頭銀白色的長髮,細長的鳳眸性感的唇令人痴迷,這是她見他第二次給的一個印象,太過妖孽。
御小情慢慢的將扇子撥弄到一旁馬上掛上一幅掐媚的笑溫軟的身子向他的懷裡一靠。
“當然有想啊,人家可是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呢···”聲音嗲的足以讓人渾身酥軟,但是眼裡是一片陰冷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胸前打圈圈,想不到師父讓殺的人居然會是他唇角微微勾起,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去那個噁心人的張員外家了。
薛珺風的手摸向那挺翹的臀部,御小情眼色一暗輕鬆地躲過他那不規矩的手。
“怎麼?爺摸你一下值得跑那麼遠嗎?”薛珺風搖擺著紙扇手託著下巴看著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女人,優雅的挑起自己的下巴眼含笑看著那個一臉戒備的女人,呵呵,有意思。
想他堂堂血盟盟主風流倜儻,瀟灑俊逸別的女人還把不得投入自己的懷抱,可這廝的卻是能逃多遠逃多遠。
御小情靠在窗邊看著那個幾步遠的男人一聲冷嗤,恐怕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人家哪有啊,爺您是客人奴家怎麼會跑,只是這天熱所以··還是不要捱得太緊的好。”說話間御小情已經走到床邊,寶劍和笛子就在床邊的牆上掛著伸手優雅的拿下那把翡翠的笛子眼神流轉間就再次回道剛剛所站的地方。
薛珺風微微一笑,眼裡的森冷一閃而逝,革履邁前幾步那帶著笑意的臉上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是妖孽傾城,銀色的白髮微微飄起猶如一條銀色的絲帶,冰藍的雙眸深情流轉的看著那個可人兒。
“情兒還真是聽話呢···”語聲低啞令旁邊的鈴兒感覺到自己飄飄欲仙,這麼吸引人的聲音猶如仙人。
御小情暫時沒有被迷惑住,因為她在想怎麼除掉這個眼中釘。
“是嗎?!”兩個人的眼裡都帶有一股激情恨不得馬上就將對方揉進骨裡好好疼愛一番。
兩個身影在房間內纏鬥起來一粉一白打得好不樂乎,一來一往薛珺風明顯的在吃她的豆腐,美女當前他是絕對不會虧了美女的。
一個掃腿男人跳上房梁,女人見此也隨即跳了上去接著就是招招斃命的招式,薛珺風則是吊兒郎當的應付著,很明顯的沒把她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