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聞言周遭的弟子是再度將目光匯聚到戰臺上,緊張地注視著戰臺上兩道都在拼盡全力企圖重新站立起來的人影。
只是在這眾多的目光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大部分的弟子都是將目光鎖定在慕雲身上。
這一部分原因固然是有慕雲先前出人意料的精彩表現外,更重要的卻是因為刑殿一脈弟子平日自持掌管宗門刑罰,對其他弟子嚴厲苛刻,高人一等,盛氣凌人,很是不得人心。
這一幕也被那白行一行人看在眼裡,只見他面色是更加陰沉似水,捏的發白的指關節是不停地咯咯作響。
……
“噗,”再度掙扎起身失敗後,錢林是不甘地放棄,癱倒在地,幾口血沫從口中噴湧而出,氣息是更加衰弱了幾分。
“嗯,哼……”而那另一端,數次摔倒數次掙扎站起的倔強少年終於是在多數人期許的目光中搖搖晃晃地站起,一步三晃地朝錢林走去。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面前有如死狗般躺著的錢林,慕雲的眼中是閃過一絲森然的殺意。
而瞧見慕雲那淡漠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後,錢林猙獰的面龐是閃過一絲懼意,懼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呵呵,”慕雲森然一笑,露出沾滿血跡的牙齒在耀眼的陽光下散發著慘白的光芒,看在錢林眼中就猶如死神的獠牙一般。
“幹什麼,你說呢錢林師兄,同樣的話送給你,去死吧!”最後少年是聲色俱厲的說道。
“慢,我認……啊,”絕決地一腳踢在錢林胸口,慘烈的叫聲是迴盪在天際。
狂吐鮮血的錢林是重重地砸在戰臺下,一口夾雜著內臟碎沫的鮮血噴出,接著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而在踢出這一腳後,力竭的慕雲是仰天倒下,哈哈大笑。
……
而臺下的白行看見慕雲這番動作後是怒吼道:“放肆,慕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襲殺同門弟子,置宗門法紀於何地,今天我刑殿弟子必須拿你是問。”說罷是準備動身擒住臺上的慕雲。
而一旁的李浩是趕緊閃身擋在了他面前,扭捏道:“喲,白行你想幹什麼,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只要臺上弟子還沒認輸,這比鬥就不算結束。呵呵,既然這比鬥還沒結束,那慕師弟當然可以繼續向錢林進攻了。而且既然是戰臺比武,出現傷亡嘛那在所難免,怎麼,莫非你想帶頭違反宗門規矩不成。”
臉色鐵青的白行指著李浩的鼻尖,因憤怒是連手指都在不住地微微發抖,連聲說到:“好,好,好,今天算我白行看走了眼,不過李浩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我們走。”說著白行是一揮手,準備離去。
“等一下,呵呵,白行,願賭服輸,既然你輸了,那任務令牌就該還來了吧。”
緊捏了一下拳頭,壓下將要暴走的怒火,白行是怒丟擲令牌,一言不發地離去。
路過錢林身邊時,是重重的唾了一口,低聲怒罵道:“沒用的廢物。”
隨手接過那化作一道流光激射過來的令牌,輕笑了一聲後李浩是說道:“走,我們去看看慕師弟怎麼樣了。”
……
“火靈草,一品靈藥,性陽,藥性略顯霸道,是煉製火靈丹的輔藥之一;風靈果,二品靈藥,性陰,是煉製聚氣丹的主藥;紫陽草,二品靈藥,性溫,是煉製天師丹的主藥之一……”
看著滿山遍野種植的一塊塊藥田,慕雲是念叨著種種靈藥的名稱藥性,忙得不亦樂乎。
而此時據慕雲和那錢林比武已經過去半月有餘了,在此期間慕雲是先花了七八天時間養好了身上所受的傷。
雖說這次比鬥以他勝出而落幕,不過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慘勝,還好那李浩師兄等人拿出來許多對療傷頗有奇效的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