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脾氣暴躁的被那黑袍男子稱之為李師弟的男子卻是沒那麼好的脾氣了,只見他聽見慕雲說是來殺人後,是微微一愣,隨即,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一般,是愕然的反問道。
“什麼,小子,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你在說一遍。”
但回答他的,卻是慕雲驀然的腳步聲,只見慕雲是置若罔聞的一步一步緩緩踏著臺階向上而行,目光直直的望著這臺階的最高處,那鬼火宗真正的所在之地,因為那裡,才是他的目標,而這些人,他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放在眼裡,何必要廢話呢!
見到慕雲絲毫沒有將自己這群人放在眼裡的表情,此人也是勃然大怒,是獰聲道。
“我呸,哈哈,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敢來這裡撒野,還想來這裡殺人,我看你是瘋了吧,知道這是哪裡嗎,這是鬼火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哥幾個,將這敢來咱們鬼火宗鬧事的雜碎給我廢……”
“噗嗤!”
話還未說完,就見此人是突然的捂住了胸口,而一柄寒冰短劍,已是不知何時直直的插在了此人的胸口,將他的心臟,絞成了粉碎。
此人是再次愕然的捂住了胸口,可殷紅的鮮血依舊是止不住的透過指縫滲出,染紅了此人的衣衫,此人眼中是帶著難以置信的恐懼光芒,不甘的緩緩倒下,他至死都想不明白,面前的少年何時是拔出了一把劍,又是什麼時候將這柄劍插入自己的胸口的,是錯覺嗎?
可是答覆他的,是眼前的無盡黑暗,眼前一黑之下,此人便是永遠也不知道答案了!
而看著前方那突然胸口插著一柄寒冰短劍不甘倒下的己方修士,身下的鬼火宗修士,都是神色大驚,知道,這次真的是有人來鬼火宗鬧事了,不是開玩笑,雖然他們不知道現在為何還有人趕來有戰王境坐鎮的鬼火宗鬧事,但現在,那在身後宗門內的戰王境宗主卻是給不了他們任何的勇氣與底氣一般,只見這群人是都是突然神色大變的驚逃起來,對著身後的宗門逃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與先前那副狂傲跋扈,目空一切的姿態相比,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但看著面前這群瘋狂奔逃的喪家之犬,慕雲眼中卻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一如先前一般,語氣淡漠異常的說道。“
我說過,我是來殺人的!”
說完,不見慕雲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見他身前是有著數柄寒冰短劍飛出,緊接著,那正開始瘋狂奔逃的幾名鬼火宗修士,都是捂著胸口不甘的倒下,而倒下的他們,和之前那人一樣,心中都是有著同樣的一個念頭浮現,那就是,好快的劍,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中劍的,但回答他們的,依舊是眼前無盡的黑暗,以及永遠不可能得到的答案。
不費吹灰之力的斬殺這幾人之後,慕雲的的眼眸是沒有絲毫的波動,依舊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著山頂之上的鬼火宗宗門走去,但就是這緩步行走間,慕雲身上,是有著股股更加嗜血的冷意浮現,一抹殺機,是慢慢從慕雲身上衝天而起,滲人可怕。
而隨著慕雲這好似閒庭信步的走來,特別是那道驚人的殺氣已經沖天而起,所以鬼火宗上的其他修士,也是山下來的這名不速之客,一時間,鬼火宗內,警戒之聲四起,絕大部分的鬼火宗修士都是成群結隊的向著山坡下趕,想看看到底是誰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鬼火宗鬧事。
一瞬間,原本寧靜的鬼火宗內,是突然變得人聲嘈雜,一片熱鬧景象,因為他們誰都不認為,有誰真的有能力能在鬼火宗內來鬧事,活膩味了嗎?不知天高地厚!
所以很快,就有人來到通往宗門的山間階梯之上攔住了正在不急不緩上山的慕雲。
第一批攔住慕雲的,共有二十多人,領頭的是一名戰者境五品的修者,身穿一襲黑色的長袍,長袍上修者三團鬼火圖案以及猙獰的鬼